滕燕賜沒有廢話,隻是側頭看了郎纓一眼,說道:“給她銀錢。”
郎纓恭敬的說道:“是。”
隨即一手穩穩的抱著燕雲初,一隻手掏出一錠金子,抬手一擲。
“咚!”
一聲悶響。
“啊!”
蕭霜蘋隨即大叫了一聲,嚇得麵色發白,側頭看著釘在門框上,入木三分的金錠,對方隻是隨便一扔,竟然就訂在了門上,都不掉下去,可見力道之大,而且門框就離自己幾寸遠,如是打在自己臉上,豈不是要死人的!
蕭霜蘋嚇得哆嗦,喊道:“你……你要殺人啊!”
郎纓卻不理她。
蕭霜蘋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金子,想要從門框上拔下來,卻怎麼也摳不下來,以後叫來丫鬟,兩個人使勁摳,那種醜態讓蕭老頭和蕭山自覺臉上無光。
蕭老頭趕緊說道:“讓幾位貴客見笑了,山兒,帶著貴客去房間休息罷。”
蕭山應了一聲,說道:“幾位,請這邊走。”
羅瑞雪這才把注意力轉到蕭山身上,說起來蕭山和羅蕭山真的一模一樣,隻不過羅蕭山是短發,而此時的蕭山是束起的長發,雖然隻穿了布衣,但是遮不住的氣度,確實和羅丞相有幾分相似。
羅瑞雪有些走神,隨著往前走,就感覺到手心一癢。
“啊……”的輕叫出來,側頭一看,是滕燕賜拉住她的手,用手指輕輕摳弄著她的手心。
滕燕賜臉上有些不好看,羅瑞雪根本不知道他這幅表情是因為什麼,殊不知滕燕賜其實是會錯了意,羅瑞雪從一見麵開始就對這個蕭山關注有佳,而這個蕭山也是生的英俊瀟灑,舉手投足頗有氣度,看起來並非池中之物。
滕燕賜是吃醋了……
蕭山引著眾人到了房間,說道:“實在對不住,鄙人家後院隻有兩個房間,其他房間堆了糧食,一時間騰不開,鄙人的房間也可以住人,鄙人現在就去收拾一下……”
羅瑞雪說道:“那先生住在哪裏?”
蕭山有些吃驚,不禁笑了笑,說道:“鄙人將就一晚就行……”
他的話還沒說完,郎纓見滕燕賜的臉色有些不好,當即說道:“不必麻煩了,我本就是下人,守夜就可以,不需要房間。”
滕燕賜說道:“雲初受了驚嚇,你照顧她。”
郎纓愣了一下,自己一個男子,而燕雲初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若是讓自己晚上照顧她,豈不是有害燕雲初的閨譽,雖然自己是什麼也不會做,但是傳出去是萬萬不妥的!
滕燕賜則不給大家愣神的機會,拉著羅瑞雪進了屋子,然後很自然的關上門。
羅瑞雪還沒反應過夢來,耳朵裏聽著“嘭”的一聲輕響,然後整個人被按在了門板上,滕燕賜的吻急切,霸道,一下下的落下來,廝磨著她的嘴唇,順著嘴唇,親吻著她的下巴,脖頸,一雙大手固定住她的腰身,從衣擺鑽進去,向下撫摸著她的雙腿……
“唔……”
羅瑞雪哆嗦了一下,渾圓的肩膀忍不住顫抖著,嘴裏發出細細的呻吟聲,又怕外麵的人沒有走,不敢大聲。
滕燕賜的手碰到她的皮膚,羅瑞雪忍不住用手抵著他的胸膛,急促的喘息著,說道:“皇……皇上……”
滕燕賜則是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聲音沙啞,笑道:“出門在外的時候,要叫夫君……”
他說著,突然含住羅瑞雪的耳垂。
一股濕濡溫軟襲上來,羅瑞雪雙腿發軟,若不是滕燕賜托著,幾乎癱軟在地上。
滕燕賜輕輕撕咬著舔吻著她的耳垂,笑道:“夫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看著旁的男人,夫人說說看,為夫該怎麼懲罰你才好?”
羅瑞雪愣了一下,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滕燕賜則是危險的眯起眼睛,說道:“夫人還笑得出來?嗯?”
羅瑞雪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何滕燕賜如此急躁,不禁雙手主動的環上滕燕賜的脖頸,攀著他的肩背,笑道:“原來是夫君吃醋了。”
滕燕賜愣了一下,不過很坦然的,一點兒也沒有不自然,沉著臉說道:“為夫就是吃醋了。”
羅瑞雪主動揚起脖頸,親了親他的嘴唇,笑的像小貓一樣。
滕燕賜挑眉,說道:“夫人覺得很歡心?”
他說著,突然將羅瑞雪打橫抱起來。
“啊……”
羅瑞雪一聲輕呼,滕燕賜三兩步走到床邊,將人放下,附身壓上去,說道:“為夫會做一下讓夫人更歡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