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酒樓跟前一看,一塊一人多高牌匾掛在門楣上,“望湖樓”三個大字金光閃閃,字體圓潤可親,好象是在招攬顧客似的。兩人正要進去,一個酒保趕了上來,雙手一攔,擋在門外,惡聲道:“去去去,我們這裏不是施粥場。要討飯,那邊去。別在此妨礙爺們做生意”說完,指著酒樓斜後麵的一條道,那裏聚集著許多乞丐。
雷子冷冷一哼,神色一沉,正要發作。劉叔一把拉住他,向酒保賠笑道:“這位兄弟……”
“慢,老子沒有這樣的晦氣的兄弟,別妨礙老子做生意!”酒保未等劉叔說完,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語,並不斷地揮手,吼道:“滾!”
雷子冷哼一聲,肩膀一沉,卸掉酒保推搡的手,右手一翻,立刻刁住酒保的左腕,稍稍用力。“哢嚓”一聲脆響,緊接著酒保“啊呀——”地殺豬般嚎叫,右手捏著已經耷拉的左手腕,疼痛得臉形都扭曲了,額上的冷汗簌簌落下,張口正要嚎叫。
劉叔沒想到雷子如此莽撞,閃電般封了酒保地啞穴,抓住酒保的手,一拉一按,又是“哢嚓”一聲脆響,把脫臼的手腕接了回去,連連賠笑,道:“小二哥莫怪,在下的侄子鹵莽,我必定重重責罰。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說著,又把酒保的啞穴解了。
酒保被活生生地折磨一回,那種如入地獄般地痛楚猶在,那敢再口出狂言,跳開幾步,抱拳告罪,低聲哀求道:“兩位爺,小的沒有辦法,否則小的飯碗不保。請兩位爺體諒體諒小的苦衷。”
“這……”叔侄倆見酒保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一時竟沒有了主意。還是劉叔閱曆豐富,連忙拿出一把銅錢在酒保麵前晃了晃,道:“小二哥,我們叔侄倆並非要飯的,吃飯自然會給你錢。”
酒保一見,立刻換了個態度,點頭哈腰地展顏陪笑道:“我的兩位爺,為什麼不早說?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該死。兩位爺,裏麵請——”說完,把叔侄倆領進酒樓。叔侄倆相視一眼,苦苦一笑,均心道:“我們來得及解釋麼?!”
完顏康自然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也跟著進去了,在雷子叔侄倆隔了個兩桌的地方坐下,點了些酒菜,故作斟酌,凝神傾聽雷子叔侄倆的談話。可惜雷子叔侄隻顧吃飯閑聊,沒有再談任何關於靈鷲宮的事。
完顏康正無聊之間,突然心下一震,暗暗驚呼道:“來人武功之強似乎不在丘處機之下!”想罷,稍稍扭頭向來者方向看去。一個少年進入酒樓,步履凝重如山嶽,落地似重卻輕。他正好入座在完顏康與雷子叔侄之間的空桌上。這個少年從裏到外都透著一股平凡的氣質,衣著是平凡粗麻布衣,一條平常人都用的寬大腰帶作成幾疊,在腰間隨便一紮,但也幹淨利落,腳下一雙陳舊的千納麻布鞋,個子中等,五官端正,但是說不上英俊,最多算是中等偏上的相貌,唯一讓人感到他不平凡的是他的雙眸,精光內蘊,莫測高深。看樣子也就十六七歲左右。完顏康一凜,眼角餘光立刻掃向雷子叔侄,隻見他們神色緊張,顯然他們已經注意到這個橫空出現的平凡少年,大有放手一搏之勢。
平凡少年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陷危境,見向完顏康和雷子叔侄都在時而不時地關注自己,向他們都溫厚一笑,叫來酒保,要了平常的一葷一素和三大碗米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好象旁邊的危險都不存在似的。
完顏康“嘿嘿”冷笑兩下,夾菜入口,掩飾對平凡少年以及雷子叔侄的關注,忖道:“漢狗果然是蠢笨如豬,半點警覺都沒有,哼,如此溫順,我完顏康若不收他們作為奴隸,豈能對得起上天的恩賜?等會狗咬狗才有意思,本王就來個隔山看貓鬥,然後再撈漁利,嘿嘿,妙哉。”
劉叔見平凡少年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是平常之極,哪有沒有半點敵意?他不由一愣,心下疑惑道:“難道我看錯了?或者是太敏感了?可此人落步之際穩如泰山,起步之間則輕如飄絮,武功之高,恐怕不在宮主之下。他不偏不奇地正好此時出現,要是偶然,那就太碰巧了,其到底意欲何為?”
正當劉叔為平凡少年納悶時,酒樓大門外密集腳步聲又起,頃刻之間湧來三人,一僧一道一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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