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完顏康爬了起來,看了看還在沉睡的卓瑪,嘴角綻放著一絲不易覺察的詭笑。他盤坐起來,按照九重玄天功的第一層修煉功法,檢查內息。他很快發現自己通過采陰補陽密法,恢複了昨天狂奔所耗掉的所有的功力,心下大爽,精神狀態也隨之達到了顛峰狀態。他滿心歡喜,給梅超風把蒙汗藥解掉。梅超風和陳玄風本來就不懂道家心法,但為了增強內力和九陰白骨爪、摧心掌的威力,他們竟然鋌而走險,每天服用些少須劇毒陰寒的藥石,再運功逼散排出,久而久之,都具有相當強的抗毒能力。也正如此,柯鎮惡的毒蒺藜對她根本就沒有性命威脅,如今她還有完顏康的金國大內療傷去毒聖藥,好轉更快。但是完顏康解除她的蒙汗藥後,她沒有即刻蘇醒,畢竟經過昨天的生死一戰,用力過度,功力耗了精光,現在恢複還不到十分之一。
完顏康伸手進入被窩中,在卓瑪的玉體嬌軀上放肆一番,舒服無比地寫意心道:“果然不虧是蒙古第一美女,手感如此美妙,比如玉姐姐的也不差。”瞥見卓瑪如花似玉的嬌臉上還留著高潮時的一抹緋紅,嘿嘿笑了兩聲,暗道:“梁子翁果然說的不錯,中了密法的女子,其*損失較快,都那麼長時間了,還沒恢複正常。”想著,手腳卻也不放鬆,又恣意地在卓瑪的玉體上揩油。美妙銷魂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地把卓瑪與裘如玉對比起來,一邊放肆,一邊旖ni暗道:“如玉姐姐貴在成熟高貴,在床上能主動迎合,自非卓瑪能比,但是卓瑪年輕,在本王的調教下,不出半年,也必定能想如玉姐姐那樣放蕩。更難得的是,如玉姐姐不能時時陪我上chuang,卓瑪可以。如此絕色的美人兒,本王還想多玩些時日,可不想她很快就香消玉殉,以後還是少在她身上采*。離開的時候,也帶她走。”想到這裏,叫醒卓瑪。
卓瑪睜開睡意惺忪的眼睛,看到完顏康正微笑地看著自己,玉臉一羞,爬了起來,溫柔道:“相公,你看姐姐這等貪睡,這就給你和師父她老人家打水去。”
完顏康點頭道:“卓瑪,你打水時,告訴你的族人,說我來了,不過不要提我的身分,隻稱呼我為康少爺即可。”
卓瑪一邊穿衣服,一邊溫順地點點頭,道:“誰知道你們男人想什麼?都神神密密的。相公之事,姐姐自然照辦。”
完顏康一笑,調笑道:“自然是為了我和姐姐的事了。”
卓瑪以為完顏康提起了昨夜的風liu韻事,玉臉又是一羞,溫柔地瞥了完顏康一眼,輕輕嗔道:“相公,你總是那麼壞,姐姐以後不理你了。”
完顏康一聽,不由一愣,隨即知道卓瑪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心下一震,暗暗道:“既然如此,何不順水推舟?”當即伸手過去,一把抱住卓瑪,長吻一番,吩咐道:“好姐姐,相公自然疼你。不過我和師父有些事要商量,你吩咐你的族人不要靠近這裏,好嗎?還有,以後師父她老人家無論問什麼,都以我的回答為標準,你不要講起其它的事。至於原因,以後我再告訴姐姐,好麼?”說完,深情的看著卓瑪。
卓瑪見到完顏康深情款款的樣子,芳心一暖,情不自禁地在他的額上長吻,輕輕推開了他,溫柔一笑,嫣然地點點頭,柔情脈脈道:“這個自然,相公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我這就去辦。”說完,深情款款而去。不一會兒,她果然打來一盤水,溫柔地服侍完顏康洗漱,然後再去打來另一盤水,等候梅超風蘇醒。
大約半柱香的功夫,梅超風終於蘇醒了,一躍而起,身形搖晃不已,腳步踉蹌,口頭上卻淒厲尖叫,張牙舞爪,防止著江南七怪的突然襲擊,厲聲喝道:“殺,殺,殺,江南七怪,來啊,來啊,老娘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完顏康見梅超風腳下輕浮無力,身形踉蹌,知道她的內功遠未恢複,自信能夠製服梅超風的突然發難,膽子也壯了起來,悅聲道:“前輩——”
“誰?你是誰?說!”梅超風驟然聽到的既不是江南七怪的聲音,也不是郭靖的聲音,猛吃一驚,一邊厲聲喝問,一邊後退數步,一邊探入懷中,檢查那塊血肉模糊的人皮是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