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洪烈沒有做聲，含笑地注視完顏康片刻，直看得他不知所雲，才緩緩道：“康兒，你以後應該多多觀察為父的一些言行。對黃河四鬼等人還要施壓嗎？！你往日聰明，可切末對事過分關切，一關切，就亂了方寸。”
“父王，那——？”完顏康疑惑問道。
“不要著急，一定要冷靜。”完顏洪烈分析道，“黃河四鬼現在已經完全是我們的人了，我們要他們東，他們敢西嗎？不敢！因此不用再施威彈壓，而是施恩，或說喂養更合適，明白了麼？”
完顏康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父王。他們已經是我們的狗，對於一條忠心狗，隻要與平常一樣，給予食物喂養即可，不需要大棒抽打。”
完顏洪烈點了點頭，微笑道：“對！不過你還年輕，這些事，以後經曆多了，就會輕車熟駕了。對了，康兒，你的武功練得怎樣？有沒有進步？”
完顏康仰天一聲長歎，恨恨道：“丘處機那牛鼻子該殺，非逼著我先成‘九重玄天功’的第一層，之後才教我別的功夫。哼，如今我已經進入第一重境界，這個臭道士竟然雲遊去了，那裏把孩兒放在眼裏，幸好有‘參仙老怪’梁子翁在，否則耽誤了孩兒的功課了。”
完顏洪烈一聽，臉上閃過一抹死亡的寒芒，陰陰一笑，冷冷道：“丘處機多次壞我大金國的好事，當年還差點殺了本王和你娘。哼，這筆帳必然要算。不過，現在既然有可利用的價值，暫且放下不論。至於梁子翁，他那套‘采陰補陽術’雖然能夠讓人嚐盡女人的風騷，但是畢竟是末流，遠遠比不上玄門正宗的道家內功，康兒，你不要本末倒置。”
完顏康一聽，立刻想起當聽到跨下女人尖聲嚎叫或放蕩迎合時，自己的如飄仙般爽快，尤其是想到了裘如玉這個大金國第一美女的種種風騷，更是食骨吸髓，害怕完顏洪烈阻止他采陰補陽，連忙辯解道：“父王，孩兒每次交歡完畢，總有收獲，修煉‘九重玄天功’的進展也快得多。”
完顏洪烈搖了搖頭，拍了拍完顏康的肩膀，笑道：“康兒，你放心，為父怎麼會禁止你去玩弄女人？！沒有女人，怎能稱得上是我大金國的小王爺？！不過，你要控製住，不要傷身體，這是最最要命的，明白了麼？”
完顏康點了點頭，猙獰一笑，道：“父王放心，孩兒知道輕重。南京城（今開封市）內，漢狗女子多，孩兒正好采這些賤人奴婢的陰氣補孩兒的陽氣。一則，可以提升孩兒的功力，二則，可讓漢狗的女人此後終身殘廢，無法生出小漢狗。嘿嘿，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大金國的人就超過漢狗，天下何愁不穩？！”
“好，好，好，好計策！”完顏洪烈一聽，連聲叫好，道：“如此一來，為父不僅不阻攔你，還要鼓勵你。”
完顏康湊到完顏洪烈的耳邊，道：“父王，騎在女人身上采吸她們的陰氣其樂無比，您要不要學？孩兒可以一一稟報，讓父王選擇。”
完顏洪烈一聽，心下大動，忖道：“惜弱七八天才讓本王上一次，如玉倒是迎合得多，兩天一次。可是本王每次都感到很累。看來也得好好學習這什麼勞什子采陰補陽之術，消受女人的銷魂。”心中大定，卻也沒有猴急，笑道：“你這猴崽子，調笑到為父來了。為父就是不學什麼采陰補陽，也不一樣把那兩個蒙古女子整得服服帖帖的。”頓了頓，繞開話頭，道：“康兒，你長大了，為父今晚盡興，給你講講我們大金國的英雄豪傑的往事，這關係到我大金國生死存亡的事情，你務必認真記好。”
“是，父王。”
“十年前，對就是十年前，你知道天下第一高手是誰嗎？”
完顏康見完顏洪烈問如此淺顯，甚至有點弱智的問題，不由愕然道：“王重陽！再下來的就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這四人了。”
完顏洪烈苦笑地搖了搖頭，道：“為父並不認為王重陽能夠獨步天下。因為華山論劍時，我們大金國的第一高手完顏不敗和偽南朝鐵掌幫的幫主裘千仞都沒有參加，使得王重陽一人獨大，奪了天下第一的稱號。裘千仞就是半年前為父送禮聘請的小老頭，那老頭的功力，你也見識了吧。”
完顏康一聽，不由沉吟起來，道：“不錯，那老頭的武功很深，丘處機這個臭道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父王，你為什麼不讓我跟裘千仞學武，總比那臭道士強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