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洪烈在外麵聽到自己的愛妻如此疼痛地叫喊,心下揪痛,額上青筋暴起,來回走動的腳步變得密集不安,雙手不停地互相拍打,雙目盯著寢宮的門不放,似要衝上去,幫王妃一把。
這時,一個婆子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撲通”地跪在完顏洪烈的麵前。
完顏洪烈一寒,揪心一震,劈頭蓋臉喝問道:“出什麼事了?”
婆子小雞啄米般不停磕頭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該死!”
“說!”完顏洪烈火冒三丈,額上青筋虯枝隆起,厲聲暴喝。
“王爺,萬一是……難產,要保……保王妃……還是……”
完顏洪烈腦袋“嗡”地炸開了,眼前直冒金星,腦海中每一寸地方都是王妃絕美的容顏,每一處都是王妃脈脈的溫情,每一點都是王妃的顰顰笑意……一抬腿,把婆子踢了幾個跟鬥,一刹那間,所有的幻象都隨著這起落中破滅了。
“賤人,原來你還沒有忘情!”完顏洪烈心中一陣揪痛,立刻清醒過來,王妃深情的顰笑柔情並非是對他,而是另有深意,醋意上湧,想到王妃肚中的孩子,凶光閃過,狠狠道:“保孩子!”一轉身,正要走,又突然刹住,道:“隻要有一線希望,也保王妃!你走吧!”
婆子突遇大赦,立刻磕頭,慌慌張張地跑會寢宮內。
完顏洪烈怒氣衝衝走出寢宮,來到後花園,“咣當”一聲,踢開書房的門,衝了進去,抓起茶壺,一通猛灌。
“啟稟王爺,鎮北將軍裘如玉夫人求見!”侍衛在門外道。
完顏洪烈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不耐煩說道:“讓她進來!”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了珠玉之聲,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宮裝美女在丫鬟的服侍下,盈盈而來。完顏洪烈一看,怒火轉為yu望,邪邪一笑,厲聲喝道:“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這裏三十步,否則格殺勿論!”
裘如玉一愣,不解問道:“王爺,這是……?”
“夫人過慮,本王自有打算。”完顏洪烈對眾侍衛命令道:“你們也要退出三十步外,否則當按竊聽國家機密論斬!”
眾侍衛一聽,那敢再停留,立刻作鳥獸散,扶裘如玉的丫鬟也跟隨出去。
“王爺,賤妾聽說王妃待產,特地來看望娘娘!”
完顏洪烈嘿嘿一笑,關上房門,道:“好說,好說。”然後一把抱住裘如玉,淫笑道:“大美人,先侍侯侍侯本王,這也是為國捐軀。”
裘如玉一驚,卻不敢大聲叫喊,掙紮了幾下,求饒道:“王爺,求求你饒了賤妾,求求你,求求你!”
完顏洪烈一把托住她的下巴,嘿嘿笑道:“饒你?那誰來饒本王?大美人,本王對你的豔名早就如雷貫耳了。隻是讓來忽爾那賊子先下手了。嘿嘿,隻要你今晚讓本王爽了,本王包你和來忽爾永享富貴。”說著,神色一厲,道:“要是反抗,明天就抄你滿門。”
裘如玉咬著銀牙,神色慘白,淚湧如泉,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哎呀,大美人,本王沒有逼你啊,你完全可以選擇的,強扭的瓜不甜。強暴你這般漂亮而令人心醉的女人,本王從來都是不做的。”完顏洪烈淡淡道,“你說說,你我在共渡春xiao時,你卻淚流滿臉,雖有雨打梨花般嬌媚,卻終究是苦,本王還不是食之無味?!大美人,你還不如放蕩心懷,如同牡丹綻放般迎合本王。這樣,我們兩人都身登極樂,你不僅得到飄飄如仙的感覺,還可以得到進爵機會。大美人,你自己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