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而耽誤了你和舍弟的婚事。”
我笑著淺淺的喝了一口茶之後,恭謹的回答道:“公子這麼說,似乎不妥,我從未婚配,我與你家杜衡,不過就是玩的來的玩伴而已。我與他之間,既沒有父母之命又沒有媒妁之言。
所以還往遊吟公子你慎言。”
見我如此的敲打他,他依舊是滿臉愁容的看向我,開口道:“你可能不知道,當年你家出事之後。他本是要和你一起去邊境的。
可是父親不允,所以就將他鎖在了家中。可是他為了能夠見到你,便開始絕食來對抗父親。
後來沒辦法,父親聽說你們姐弟出城之後,便在沒了消息。多少也是有些猜測的。
於是就對著舍弟欺騙說,你們姐弟已經遇難了,並且在城外的小村莊裏,還找了兩個孩童的屍體,將麵部給毀掉了。聲稱是你們姐弟二人。
本來舍弟是不相信的,可是不管他如何的打聽,卻始終都沒有你們姐弟兩個半點的消息。
於是慢慢的也就死心了。
本來父親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是慢慢的舍弟的身體狀況卻是越來越差。
到了最後幾乎就連下床都成問題了。那幾年裏他幾乎都是臥床不起的。
所以即便是後來,我們知道你們姐弟還沒死的消息時,也沒有告訴他。
為了讓他死心,父親就給他說了一門親事。
沒想到說了這門親事之後,舍弟的病情居然逐漸的好轉起來。
可是他卻把自己的妻子當成了是你,而且每每都對弟妹叫著你的名字。
其實從那個時候起,家裏對他就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就隻是希望他能夠活著就好了。
哪怕就這麼糊塗的過一輩子也是好的。
可是就在兩天前,你進城的時候,他正與弟妹在逛街。
卻無意之間看到了你之後,他便把這些年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全部想起來了。
之後就是藥石無效了。
大夫說他這病來的急,而且是心病,心病自然需要心藥醫。
所以還請姑娘移步府上,去見一見舍弟!”
說完之後,他便站起來,對著就是深深一禮。
在聽到他這些話的我,整個人都呆愣在了那裏。我沒想到,原來這麼些年,一直都是我誤會他了!
可是那又能怎樣呢?有些東西錯過就是錯過了。
如今他已經是一個有了家室的人,而我也已心裏有了人。
即便那人已經死了,但是在我心裏,他就在那,永遠都在那。
也許直到此刻我才清晰的知道,自己對杜衡不過是小女兒家的執念罷了。
我看向他問道:“大夫怎麼說的?他.......還有救嗎?”
杜澤搖了搖頭,說道:“這麼些年,他的身體早就已經掏空了,不過就是一口氣強撐著。
但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刻,那口氣也就徹底的泄了。”
不等我開口,他再次開口道:“家父說了,如果這次姑娘肯去的話,就當我杜家欠姑娘一個人情,將來若是姑娘有用的到杜家的地方,杜家必定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