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到底說不說?”傾月見傾寧還要問下去,這下就是猛的拍桌子,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頓時就東倒西歪,丹鳳眼中又冷了下來。
傾寧吸了口氣,“姐這事和秦氏有關。”傾寧見傾月就要拿鞭子抽她了,頓時大叫著跳開:“我真的隻能說這些,多了打死也不說。”
傾月就氣了就笑道:“你這說和不說有什麼區別?有眼睛的都會看!”
傾寧咽了口口水,確實,她聳了聳肩,也不說話了,傾月看她這樣子也沒辦法,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自己保護好自己就好,這秦氏也不是任人擺布的。”
傾寧就有點愧疚了,傾月一看她那模樣,就又冷笑了起來:“別做那副樣子,你又不會說!出去,找你的屋去!”
傾寧這才尷尬的笑了笑道:“那表姐,你好好休息啊?我就先去了。”
傾寧說著就推門而出,她閉了門這才舒了口氣,看著還守在門外的弟子看都不看他們一眼,直接閃人了,和湯幻珊站在一起的杜凝就冷笑道:“擺什麼臭架子,還不是一樣的人!”
湯幻珊沒想到杜凝冒出這一句話來,立馬拉了一下她的袖子,杜凝就不樂意了,“你怕什麼?她就是這個樣子,我又不是你們玄清門的,我就樂意這麼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敢做就別怕別人說!”
湯幻珊見這前麵頓住的身影,這下是不得不說幾句了,立馬就拉著杜凝回了自己的屋子,看著一臉氣奮憤之色的杜凝,毫不在乎的笑了笑,端了杯茶水給她道:“她師父是道清長老。”
除了這句,湯幻珊就什麼都不說了,杜凝就啪的把被子給擱到桌子上,以為湯幻珊是忍氣吞聲的人,這委屈求全的說法分明是受了很多苦楚,她頓時就怒道:“你就這麼忍著?”
“哎呀,其實她也沒對我做什麼事。”
“呸!”杜凝就冷笑道“把你那個表妹張妙芸給弄到你爺爺麵前的不就是她?要是我,非得把那個雲傾寧答得連她爹都不認識。”
話雖如此說,可是杜凝也知道自己也隻能說說,她是絕對打不過傾寧的,不過很快她就在嘴角勾起一個微妙的弧度,看得湯幻珊心頭一跳,不過她並不問,又拿出幾張符紙來,和杜凝就符紙聊了起來。
傾寧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過就是不想搭理這些看熱鬧的人,怎麼就成了清高了?還是裝的,傾寧就在心底恥笑一聲,要清高,誰屑於裝模作樣!
杜凝的幾句話傾寧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還是有一絲不痛快,她又不是聖人,怎麼會無動於衷?不過她也知道,追究下去也無意義,這下她幹脆就不走了,直接閃去那個被修藥宗弟子稱為付師姐的人,她的住房問題可一定得解決。
這一下就再也沒聽見閑言碎語了,傾寧來到一處外麵掛著紅燈籠的門前,那燈籠造型十分精致,是一朵雛菊的模樣,感覺就是應該擺在多寶閣上的收藏品,而不是被這掛在這裏,不過傾寧也隻是看了一眼,就抬手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