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舞殷勤的給時月按摩起了肩膀。
“怎麼樣?再答應我一個小條件,我就幫你們準備這些,包你滿意!”安雪舞誘惑道。
“你先說條件,我再考慮答不答應,不然別想。”時月肯定的語氣說道。
“我有一個目標,需要隱秘的清除,而我自己不太好下手。而有個人和你有點關係,我就更加不好下手了。”安雪舞說這話的時候一直詭秘的笑著。
時月心裏猛的一突突,安雪舞居然說是和自己有關係的人。
“誰?”時月心裏有些毛毛的。
“切克諾夫·戴爾,俄國人,軍銜中校。俄援中人道主義救援部隊第三小隊隊長,手裏有一份封箱計劃,我不能讓那個計劃開始實行,可是這意味著必須摧毀他們攜帶的核能源,同時活捉切克諾夫。那份裝著封箱計劃的箱子需要他鮮活的聲紋虹膜同步解鎖。”安雪舞清晰的陳述。
“這對你並沒有什麼難度,為什麼需要我去做?似乎也和我沒什麼關係?”時月說。
“他隊伍中有一名華裔,名字叫做沈俊。同時,他們攜帶的核能源是有問題的,切克諾夫已是全知之眼的人,如果這個能源用在準備建成的隱形艦隊上,這隻艦隊就好像被按上了定位器和遙控炸彈。同時,那份封箱計劃根本就是計劃外的東西,包含一份全知之眼從俄國得到的情報,而他們需要送到老撾,就能讓這份情報成功的被全知之眼得到。他們的影響不用我說明,你大概也能明白。”安雪舞說。
“可是還是對你沒有什麼難度,你並沒有回答為什麼一定需要我去做,沈俊的死活可和我沒關係,我最多為他惋惜一下。”時月說。
時月說的一點沒錯,沈俊是個好人,時月也看的出來,而偃靈的意思很明顯,這支隊伍的裏的壞家夥似乎隻有切克諾夫一人。那麼時月沒有必要為了這種事情而離開車隊,把自己車隊的安危於不顧。沈俊和這個一比,時月甚至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倒向了一邊。
“危險是有的,他們的武器足以打傷你,甚至有可能捕捉到你,你對於大口徑武器的間接殺傷能力抵抗還是比較弱的,你隻是裝甲夠硬力氣夠大……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特種軍人,就戰鬥經驗而說,比你強大的太多。而他們又是一個隊伍那麼多年,請問是相信你還是相信他們的隊長?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舉槍對準你,而你並不會得到任何好處。我事先聲明,我對霍靈是保證基本安全的,對你我可不保修。”安雪舞說。
“我會飛……”時月說。
時月算是明白了安雪舞的意思,但是還是很不滿,對於安雪舞說自己打不過他們這句話。
“可他們都是男人,都會打飛機……”安雪舞麵不改色的說。
“臥槽……”時月罵了一句。
“你要是曲解了什麼,可和我無關。”安雪舞攤了攤手。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安雪舞也知道時月需要一點點時間,來權衡一份和霍靈的晚餐與幾條可能死亡的無辜生命比起來,究竟誰更加重要一點。
“行吧,我同意。”時月點點頭,“不過我也想到你說的一句話……”
安雪舞對著時月笑了笑,但是沒有回答時月。
“你要在我身邊,隱秘的做點什麼……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