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屬下這裏有一封信件是冀州刺史來的,信中事情屬下不好決斷還望大人幫襯一二。”
畢恭畢敬的完事情就把信件遞給了這侍禦史,侍禦史打開信件也是被開頭的東郡兩字吸引,把眼光從信件上移開盯著剛剛進來的黃監察史。
黃監察史無奈的點點頭不敢去看侍禦史的眼光,畢竟這事兒是自己坑了自家大人自然不好意思,沒一會兒侍禦史也是明白過來自己被坑了。
“好你個姓黃的,這信件如此燙手誰拿著都是一塊兒疤,你倒好轉身就給我了!”
“大人,屬下不敢。”
侍禦史搖了搖頭揮手讓黃監察史下去算是接下這燙手的山芋,不過侍禦史卻是沒有打算自己吃下去的打算,自己的下屬把坑挖了上自己跳自己也可以讓別人跳啊。
沒一會兒侍禦史來到了二樓推開第一個房門,這一次房門上晃蕩的牌匾上寫著禦史中丞四個字,這級別也是越來越高可是有膽子的卻是越來越少。
畢竟能到這個地步的人大部分都是奮鬥了不少時間的,常年混於官場自然懂得心使得萬年船的道理,能推則推不能推想盡辦法也得推啊。
“呦嗬,伊什麼時候有閑情來我糟老頭這兒?”
侍禦史地位已經是不了還能被叫做伊隻有兩個理由,第一對方是個長輩兩人之間還有些情分,第二就是官職在自己之上而且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不得不這禦史中丞剛剛好兩樣都占據,這麼一聲伊叫的是沒有任何問題剛剛好,伊侍禦史也是答應一下後就閉上了嘴遞上了信件。
“哦,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你沒法拿主意的事情!”
看來兩人之間合作也不是一兩這麼簡單了,打開已經有些折痕的信件開始看起來,畢竟是經過這麼多人的手裏了有折痕也不奇怪。
這禦史中丞可能是年紀有些大了所以不了解現狀,很快便看完正準備一這伊侍禦史,這麼簡單的問題都解決不了卻看見他臉色有些不對。
“伊,這信中李風楊是何人?怎麼冀州刺史隻寫了字卻沒有在後麵加上名?”
“齊老,這人是個異人!不過這人的關係……”
伊侍禦史一點點的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倒出來,越這齊老臉色越難看都快要變成張飛了,一張黑臉讓伊侍禦史的語也是越來越快抓緊完。
“伊,你這人讓我什麼好!老夫今年已經年過花甲眼看就能過安生日子,現在你把我脫下水讓我什麼好!”
“齊老要不我們把這事兒壓下來?”
“你壓得住!你以為那宋司就沒有什麼背景,不然就憑這的東郡太守能把信送到這般程度!”
胡子已經白了的齊老氣得都快要胡子都快要重新變黑了,臉色鐵青的齊老隻好把眼光看向伊侍禦史,想要他給自己一個妥當的交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