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時候,墨宴北已經坐在沙發上,“過來” 他今天穿著黑色襯衫,棱角分明的冷峻,高挺的鼻梁,張揚著他的高貴和冷傲
“墨總什麼吩咐” 她狗腿的跑到他跟前。“以後每天晚飯都由你做。”
“遵命,保證完成任務”墨宴北看著她阿諛奉承的模樣,眼神顫了顫,她是毒藥?怎麼總能輕易的澆滅他的偽裝。
吃過飯,墨星把她的古箏拿了進來,“太太,放在哪?”
她轉頭看向墨宴北,“先放我書房吧”他看著電視的財經新聞,不經意的說道
“好的,太太我先拿上去”
“謝謝阿星”她甜甜的道謝,轉頭靠近墨宴北,“我可以上去摸摸它嗎?我快2個月沒見它了。”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離墨宴北的臉隻有幾厘米,她那雙好看的杏眼幹淨清澈,紅撲撲的臉像個可口的蘋果,他眼裏閃過不易察覺的異樣,然後很快恢複平靜,“滾”
“好咧”沈星舞也不惱,蹦跳的往3樓跑去。
沒多久樓上就傳來隱隱約約的琴聲,沈星舞迫不及待的抬手劃下琴弦,清脆悠揚的琴聲,如泉水一般流出
墨宴北的腿不受控製的往發出琴聲的方向走,眼前的女孩十指纖纖,柔柔淺笑,輕快的曲子在她指間流出,能滲透他的毛孔,留到心裏最深的地方
這是他在夢裏才能見到的,不知夢見多少回,可這不是夢了,她真的在他麵前。一曲畢,墨星都聽呆了,琴聲停下好一陣他才回神,雙手使勁鼓掌,“太太,你是仙女吧?這彈得也太好了”
“謝謝,幾個月沒彈,都手生了呢” 沈星舞搖搖頭
負一樓的酒窖裏,墨星一進門就聞到酒氣嗆人,急忙上前“五爺,你不能喝酒”
墨宴北像沒聽見似的,閉著眼靠在沙發上,墨星上前搶過他手中的酒杯,“五爺,求您了。您不能喝酒”
墨宴北突然捂著頭,麵色痛苦,脖子的青筋暴起,眼睛猩紅的把墨星推開。“滾出去,不要讓她過來”
“五爺”墨星焦急的還想上前,明顯知道他會做出不可控的事
“滾!” 他蜷縮在地上,渾身發抖,抓到椅子的一隻腳,把椅子摔到沙發上,砸碎了玻璃桌,他又瘋狂的扯掉身上的衣服。墨星把他拉到浴室,打開冷水往他身上衝,見他好受一點,立馬將他放進浴缸,讓他泡在冷水裏,再去拿了冰塊往水裏倒
墨星看著墨宴北這個狼狽的樣子,心裏說不出的難受。他們當年都被放逐到殺手島上訓練,他比墨宴北小幾歲,第一次見他,還對他微笑,第二次見他,在決鬥場上已經殺紅了眼。
到後來,是墨宴北殺了島上那幾個人渣教官,救了他們出來。 他被島上的人渣用了毒,後來用了很多方法雖然能抑製,卻不能沾酒,隻要喝了酒,就會燥熱難耐,痛苦不堪。就像,服用了加大劑量的催情藥
有女人也是可以解決的,隻不過墨宴北從始至終都寧可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