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別,別啊——”

被保鏢毫不憐惜的扔到裏間床上,緩了半天薑頌才咳嗽出聲。

不容他多掙紮,雙手便被反剪在身後用不知誰的腰帶捆住。

緊接著是他的嘴,用酒店的毛巾塞緊,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直衝大腦,卻再也發不出半句聲音。

我*。

秦暮珩該不會是混黑的吧?這可是犯法啊。

“別動,針斷裏麵可要命。”

薑頌這回徹底嚇傻了。

那保鏢半條腿跪在床上,掀起他腰後的一截T恤,緊接著一陣清涼的液體轉著圈的擦拭。

由於太過緊張,薑頌不敢動彈,嗓子裏發出嗚咽不明的聲響。

腰椎一陣刺痛,注射器緩緩注入藥水,不出半分鍾,薑頌再也感覺不到下身的存在。

這就是秦暮珩所說的麻了下半身?

真他爺的高效又刺激。

見他死豬一樣趴在床上一動不動,那保鏢才放心關門出去。

手不能動,整個下半身不能動,就連嘴也被堵上,唯一的感官聽覺,卻異常靈敏。

饒是隔著房門,外麵的聲音全數落進薑頌的耳朵裏。

作者描述的秦暮珩今日來酒店是為了談事,至於約了誰並未做詳細介紹,為後續埋了伏筆。

薑頌也沒興趣知道,可又由不得他,兩人談的每一句話,都清楚的刻在腦子裏。

秦暮珩正在見的人叫老何,他正是秦暮珩放在所謂老五身邊的奸細。

他們談的內容薑頌聽不懂,可涉及的部分詞彙,薑頌還是明白的。

薑頌絕望的閉上眼,恐怕他的穿書之旅要到此結束了。

原世界裏他年紀輕輕患了不治之症,隻談了一場戀愛,草草結束一生。

上天是看他可憐又給了他一次穿進書裏重活一次的機會,哪怕是怕炮灰男配他也認了。

難道他不該拆散官配,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越想越難過,眼淚也就不爭氣的越流越多,以至於秦暮珩後來和那個老何談什麼,他完全沒聽清。

就連老何什麼時候走的,秦暮珩什麼時候進來走到他麵前,也一概不知。

沉浸在即將被秦暮珩滅口的恐慌裏,不可自拔。

“該聽的都聽到了?”

秦暮珩慵懶的聲線,像是從上空飄蕩,虛虛的不真實。

所以是故意讓他聽到?他並沒洗清奸細嫌疑?還順帶拉他上了賊船?

嘴上的毛巾被秦暮珩一把扯掉,薑頌不願讓秦暮珩看到他的恐慌,低頭悶聲說道:

“我怕疼,能不能讓我死痛快點。”

剛才麻藥的劑量再多點,恐怕他也就不知不覺昏死過去,就是不知道秦暮珩有沒有這麼好心。

給他個痛快。

“薑頌,畢業於京州戲劇學院,21歲,身高180CM,母親早亡,父親另娶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和大學室友三人合租在通平路的小胡同裏。主演過兩部古裝電視劇,鏡頭加起來不足十分鍾,現在拍的這部,因勾搭上了劇裏的男主蔣昇,混到了男五,下周進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