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懷送抱”風默聽男人說了這麼句話。
滾燙的胸膛緊緊貼著風默的身體,她第一次與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覺得自己快被這隻死鴨子給燙熟了。
風默罵罵咧咧,要不是自己不甚酒力,又被那群損友灌酒,她風默何至於竟然被一隻鴨子占便宜。
不過,什麼時候鴨子的反應能力都開始這麼敏銳起來了。
“放開我!”
風默被鴨子抱得太緊,讓她很不舒服。
俊美的男人悶哼了一聲,五官直逼近風默,眼神銳利又冷冽,好似凶猛的狼盯著羊,無疑此時醉意朦朧的她,就是那隻任人宰割的羊。
“你想做什麼?”
風默皺眉,目光緊替的盯著他。
“要你。”
男人薄唇一勾,修長的手,靈活的勾起風默的衣服。
風默本能的伸出手,試圖將那隻作亂的手甩開,但男人的警覺心似乎總是比她快,一個反轉,此刻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
酒精發作,風默漸漸感到全身無力和難受,喘不過氣來,條件反射的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奈何手腳發軟,使不上力。
男人精壯結實的身軀危險的壓~在她身上,看起來危險又放蕩,風默終於有些怕了,她冷笑的直視男人:
“我不管你是誰,你他媽的死定了。”
男人漫不經心的支起手,危險又邪魅的臉湊到風默耳邊小聲低語:
“我就喜歡運動的時候,聽人罵。”
風默酒意上來,又或許是喝到一些不幹淨的酒,她的臉也開始變得酡紅,肌膚發燙,原本想推開身上的他,卻換成抱住她上麵那個男人精瘦的腰身......
在還有意識的最後刹那,風默問了男人一句:“你有沒有性~病。”
男人愣了片刻,半是諷刺半是怒氣的道:“有,並且病入膏肓。”
風默打了個激靈,準備再次推開身上這隻鴨子,但是已經遲了......
翌日清晨,風默醒來,見身旁男人還沒有醒來,顧不得酸痛的身體,快速尋找自己的衣服打算穿上。
嗯,很好,昨晚那條裙子已經被撕成三五兩塊碎片,正躺在男人的枕頭邊,穿是不能穿了。
風默無語,昨晚倆人戰況得多激烈,衣服才會被撕成這樣,裙子是不能穿了,她毫不遲疑的撿起地上那件一看就不菲的白色襯衣給穿上,然後將男人西褲和皮帶一並套在身上,動作一氣嗬成。
穿好後,她才最後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五官堪稱完美,英俊的臉龐,精瘦的身軀,姿態優雅,渾身散發著男性荷爾蒙。
風默有些臉紅,昨晚她也並不算吃虧,畢竟把她伺候的還不錯,所以她就不打算追究這隻鴨子的責任。
風默扔下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頭也不回走了。
剛 走到門口,她似是想到什麼,又輕手輕腳的返回去,找出口紅,用口紅在男人的小內內上好心的寫下:
“皮相是不錯,但何必當鴨呢?改邪歸正,回頭是岸。”
寫完後,風默直接將支票和內內用粘膠纏在男人的小兄弟上。
完成後,風默以神仙的速度,迅速撤離現場,生怕晚了,男人醒來,抓她個正著。
快速離開酒店後,她又去商場重新買了身衣服換上,然後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回到家裏。
沐澤的奪命call瘋狂的打來,風默接起電話,還不等她因為昨晚的事情發火,沐澤就直接問道:
“昨晚去哪裏了?泰國人妖等了一夜,也沒見著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