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狂眼神冰冷的看著被嘯成幾人團團圍住的嘯方,他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嘯方,他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了起來。他抬起右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漠的說道:“該死的螻蟻,竟然讓我傷了。”
牛狂身後的兩人看著吐血的牛狂,開口問道:“狂弟,你要不要緊,要不要我們動手。”
牛狂背對著兩人,搖了搖手,示意兩人不用,他憤聲道:“大哥,二哥,你們不用管,今日之恥,我需自己洗刷,我自己來。”說著,他又向前邁出了幾步。
此時的嘯成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他看著滿臉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嘯方,然後又扭頭看向正向己方走來的牛狂,他眼中升起一股熊熊的烈火。剛才嘯方的一席話仍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響起“頭可斷,血可流,嘯家之人不容辱”,他緊握著拳頭,指節都捏的蒼白,他低下頭自語道:“頭可斷,血可流,嘯家之人不容辱,對,我身為嘯家子弟,怎麼能讓家族蒙羞,今日我若不戰如何對得起養育我的家族,啊……”
突然嘯成抬起頭來,一雙不帶感情色彩的眸子冷漠的看著緩緩走來的牛狂,眼中的殺機彌漫,他一步邁出,迎著牛狂而去。
牛狂被嘯成的眼神看得一愣,他從頭到尾感受到了一股陰森的寒氣,他從嘯成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他搖了搖頭,回神來,一下子滿臉怒容,他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愧,不過他的眼神之中也很是謹慎。他怒吼一聲,一股滔天的氣勢爆發開來,周圍的樹葉也被震的四處分飛,他身形一躍,他的身體便出現在了半空中,一道嘲諷從他的口中傳出:“嘯家盡是一群廢物,就你這般螻蟻我殺你猶如屠狗一般。”他想擾亂嘯成的心境,隻要嘯成的心境亂了,那麼對付嘯成就容易對付多了,顯然他還是有點忌憚嘯成的。一旁牛狂的兩位同族似是明白了牛狂的意思,也紛紛露出了嘲笑聲。
嘯成聽了牛狂的譏諷,他眉頭一皺,然後又歸於平靜,他緊握著兩雙拳頭,麵無表情,臉上古井波,不為所動。但是嘯成身後的人確實滿臉怒容,他們紛紛怒回道“成哥,殺了他“
“殺了那頭畜牲”
嘯成背對著幾人,右手向上抬起,示意大家不要在說了,幾人受意,都閉上了嘴巴,不在言語。他剛才還古井無波的情緒一掃而空,一股激昂的戰意升起,嘯成一字一頓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戰吧!”
嘯成說完一步踏出,他的氣勢隨之爆發開來,他每踏出一步,地上都會出現一個腳印,他就想是一座巨嶽,讓人歎為觀止,可仰望而不可攀爬。
對麵的牛狂感受到嘯成爆發出來的氣勢,他臉色一陣蒼白,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匹受了傷的狼,而嘯成就像是一頭猛虎一般,正虎視眈眈的準備獵殺自己。就在他心不在焉之時,嘯成的氣勢向著他籠罩而來,漸漸的將他包裹。
牛狂一掃思緒,他緊咬著牙關,他頂著沉重的壓力,眼神之中一片怨毒之色,他冷冷的盯著嘯成,拳頭緊握,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但他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有的隻是恥辱。很快他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不甘忍受這種被別人玩弄的感覺,他狂吼一聲,縱身一躍,揮動著一雙鐵拳,強壯的身軀向著嘯成而去。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用肉眼都難以看清,隻能憑著神識去觀察,他就像是一顆閃爍的流星一般直直的對著嘯成砸去。
對麵嘯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靜靜的看著正朝自己攻擊而來的牛狂,就連防禦性的動作都沒有做,完全的藐視牛狂。牛狂一看嘯成完全藐視自己,他如何受的了,他很是憤怒的向著嘯成攻去,速度又提升了一倍。
場外的幾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看著場內的兩人,牛狂的拳頭距離嘯成已經不足一丈了,眼看著牛狂的拳頭就要砸到嘯成了。嘯族的人都閉上了眼睛,他們生怕看到嘯成倒飛出去,鮮血飛灑的畫麵。
牛狂的大哥本來還未牛狂擔心呢,此時看著嘯成托大,既然不躲避牛狂的攻擊,那麼他就隻能落得一個骨折的下場了。他冷言道:“哼,竟然敢無視狂弟的攻擊,找死。”
牛狂見嘯成還不躲避,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之色,他的拳頭毫不猶豫的就對著嘯成砸了過去。
“嘯成大哥”
“成哥”
就在牛狂向著嘯成打過去的那一瞬間,嘯族的人急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