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問問她的事,我們到旁邊那個湖南餐館去吃飯吧。你去叫上那個四川妹子。
薑雪梅道,你工作還沒找著,吃一餐,要好幾塊呢。對了,你不是喜歡上了曉芬呀吧?
於雷道,我還喜歡上你了呢。哪和哪呀,好幾天沒見你們了,我發了幾篇文章,和你慶祝慶祝,你是我親人嘛。
薑雪梅紅了臉道,哥,莫亂講。你這麼快就在這裏寫了文章了呀?那我去叫曉芬。
薑雪梅一溜煙地跑了,一會兒又和阮小芬一前一後來到門口。
於雷和保安說了一聲,帶她們來到附近的湖南餐館。餐飲裏生意平常,於雷選了個位置,炒了個酸辣雞雜、辣椒炒肉,一個蛋湯,還要了二瓶汽水和一瓶啤酒。
薑雪梅一看,道,哥,會不會太多了?
於雷道,三個人兩道菜,還多?請你們吃光飯子啊?那哥也太小氣了。
薑雪梅笑了笑道,哥,你寫了麼子文章,我們看看?
於雷拿出三份報紙給他們,說,還虧得雪峰哥幫忙呢。
兩個妹子在報紙上看見於雷的名字,眼裏放著光。阮曉芬更是認真地看著,連飯也忘了吃。薑雪梅道,雪芬,我二寶哥,對不起於雷哥,是個才子呢,介紹給你做男朋友好不好?
阮雪芬有些羞澀地道,於老師是文化人,我隻是個打工妹,莫開玩笑。
於雷道,你這丫頭,有飯還堵不住你的嘴。你哥窮光蛋一個,就像那首歌裏唱的一樣一無所有,有什麼資格找女朋友呀?待會兒你們倆給講講那個霍有餘的事。
“那個錢生錢倒真是一個癡情漢子,值得你去寫一篇文章。我們老鄉都去捐了款,霍
有餘也是我們老鄉,是安鄉縣那個偏遠貧困鄉來的,她出來打工是為弟妹賺學費。她的心髒病是先天性的,現在20歲了,醫生說,手術做不了了。隻怕難活過明年呢。而那個錢,錢全生卻硬要和她談愛,還說要和她結婚,這圖個什麼呀?”薑雪梅十分不解地道。
於雷看了一眼旁邊的阮曉芬道,曉芬,你怎麼看這個事?
阮曉芬有些吃驚地看著於雷,她沒有想到於雷會向她提問。
想了想,阮曉芬道,我覺得純粹是那個錢全生心善。他是一個好人。你去問問他的情況,把他們的故事寫在報紙上,或許會有人介紹好心的醫生,醫好那個霍妹子的病呢,不是說好人有好報嘛。
你說得很對。吃完飯我就去醫院找他們了解情況。這是一個能幫他們的辦法。
吃完飯,三個人閑聊了一下,阮曉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於老師,報紙能給我一張嗎?
於雷道,曉芬,我不是什麼老師。你和雪梅是姐妹,我和雪梅是兄妹,你叫我於雷或者二寶都行,瞧得起叫我一聲哥也好。別叫老師,挺生分著。說著,把三份報紙遞給了她。我買了好幾份,你留著墊桌子吧。
曉芬一聽滿心歡喜,道,我們家鄉裏都把有學問的人都叫老師的。我聽你的,於雷哥,謝謝你,你能不能有什麼書也借我看一看。
於雷道,好呀。我帶了幾本書,有一本路遙寫的《人生》,很好看。下次我帶給你們看。空餘時間看點書挺好。曉芬忙道,謝謝哥。
薑雪梅意味深長地看了阮曉芬一眼,道,以後我是不是也要改口了?
改什麼口?於雷道笑。未必還要我叫你姐呀?
我是不是要叫曉芬嫂子呀?薑雪梅的話一出,阮曉芬羞紅了臉,悄悄看了一眼於雷跑開了。於雷對薑雪梅道,以後少開這樣的玩笑,我沒什麼,人家女孩子臉皮薄。
薑雪梅道,或者人家願意呢?對了,你給家裏寫信沒有?有空給他們寫封信報個平安。
於雷一拍老殼道,我真忘了!謝謝你啊,雪梅。改天請你們看電影。
雪梅笑道,和曉芬一起吧?咯咯咯咯地說著和阮曉芬跑了。
於雷要去采訪醫院的霍有餘,會有什麼樣的奇跡發生嗎?請看下章《錢生全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