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對白容兒說跟南宮若依撇清關係呢,這頭又暗暗搞起思戀的深情來了,敢情是怕白容兒轉頭把這不該衍生的愛戀告訴白昰是吧?
我說,主人,你這樣害相思,真的好嗎?
你為她黯然神傷的模樣,讓我好難過,你又知曉嗎?
我安撫砰砰跳動的心髒,情不自禁的跑到他腳邊。
白軒俯身正想抱我,家丁過來報:“白世子,酒水已備,請入座。”
突然飄來一股騷味?
我深深地嗅了嗅,嗯?
這家丁有問題,可是黃鼠狼不是長他這樣的!
我抬頭時,家丁已退下。
我們跟著墨伯坐下,兄妹二人把我安在中間,墨伯為白軒倒了口酒,道:“世子爺,請。”
白軒接過酒,一飲而下,這廝輕抹酒漬,不忘白我一眼道:“幺幺,妳可不能再喝醉了!”
我不滿地哼了一聲,白容兒和墨伯笑了,墨伯看我總有和藹之意。
墨伯說:“我們家小姐以前也喜歡養白兔,每晚都要抱在懷裏睡覺,少主人和小姐兄妹情深,想不到啊……哎?世子剛才叫這隻兔子什麼?”
白軒不失禮貌,淺笑道:“幺幺。”
墨伯續酒的手停頓了下,嘴角一抽,尷尬笑道:“可是家中有一幼小的幺字?”
白軒接過酒瓶子,自己添酒:“正是!”
酒水咕嚕咕嚕地倒在杯子裏,是那樣的動聽,我忍不住斜眼看那酒,心想,怎麼跟上次的酒味一模一樣?
本想看一圈有沒有可疑的人,沒想先是對上了墨伯那不停抖動的老眉,弄得我也跟著抖了起來。隻聽他道:“白世子起名好雅致,知道我家小姐也叫小幺,莫非世子是對小姐……”
我心漏跳了一拍,墨悲楓的妹妹也叫墨小幺?
他們兄妹二人可是一直喊的墨墨呀!
真巧,我也姓墨,叫小幺!
莫非白世子對墨小幺有青睞之情?
我情迷意亂的衝他笑一笑,他臉似乎微微紅了?
“墨伯說的對,這名字正是借小幺之名,我當初撿到它時,覺得它小巧可愛,所以才給它取了這個名字。”
來到這個世界那麼久,我竟然忘記我的本名了,都怪白軒這廝!
墨伯略一失意,坐下到:“……世子剛才說想問我什麼?”
白軒微怔一下放下碗筷,正襟危坐道“墨伯可記得嚴家被抄斬那天有什麼異樣沒有?”
墨伯停下筷子,回想到:“那日,我替少主人換洗後就匆匆的趕去刑場,等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午時過後,他們……”
墨伯兩眼斑駁,沉痛道:“他們已經屍首分離了,嚴將軍和夫人的屍首我替他們安葬在一起,至於顏小姐……世子你也知道,皇後不讓任何人替她收全屍,到現在我也沒有打聽出來顏小姐的屍首在哪裏。”
我聽著頓然驚愕,這是哪門子的仇哪門子的恨,連個屍首也不留給這隻漂亮的女鬼姐姐?
我想了想,莫不是皇帝老頭想要人家小姑娘,皇後這隻老巫婆吃醋把人家害死了?
“咳!”
白軒嗆了一下,神色嚴肅地睨我一眼,續說到:“當年皇後娘娘有意將她許配給二殿下,顏姐姐卻和悲楓早已心有所屬,顏姐姐當眾拒婚,怕是……因此生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