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我就是主謀,和任何其他人無關!”聽到可能會牽連到自己最尊敬的人,王剛終於慌了。

“你說是主謀就是主謀?這可不是你能說算的,小蝦米,就要有小蝦米的自覺,你說不是嗎?”官員笑著說道。

王剛聽到這句話,整個瞬間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悔恨和恐懼淹沒了他的整個心靈,雖然明知道對方是敵人,但此時在他內心的最深處,卻稍微有一點認同了對方的話。

是啊,他本來就是一個小蝦米,生而卑賤。但卻因為不甘心,才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就在王剛最絕望的時候,一個邪氣但卻不失優雅的聲音突然響起。

“小蝦米?我覺得您太過自謙了,能抓到您這樣的大魚,我今天已經是不虛此行了。您說是吧,局長大人?”

男人聽到聲音,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充滿驚恐和絕望地回過頭,看向那名戴著麵具的男人,張開嘴,卻連整句的話都無法說出。

“你……你……”

“我有那麼嚇人嗎?”董連安有些無奈地低下頭,不經意瞥了一眼自己刺入對方後心的詛咒之刃。

“哦,原來不是嚇的,抱歉我冤枉你了。”董連安手中的刀一抖,徹底斷絕了男人的生機。

“你,你是……”旁邊的前任隊長震驚地看著董連安,相對於剛才的那名局長,這人此時的心情倒是確實是驚訝居多。

“你的台詞太多了。”董連安刀上燃起烈焰,瞬間一顆頭顱飛起。

“快,拿下他!”衛兵的小頭目喊了一聲,然後直接往後跑去,但董連安的身形在原地瞬間消失,再出現,已經站在了門口。血從刀身上滑落,小頭目倒在了地上。

看著董連安在那裏大殺特殺,王剛等人已經被嚇傻了。直到最後,董連安提著染血的砍刀走向了他們,幾人看到幾步的功夫,刀上的鮮血卻詭異地消失了,就和被這把刀吞噬了一樣,幾人這才打了個哆嗦想要逃跑,但身子已經不聽使喚了。

“愣著幹嘛,我帶你們出去。”董連安說道。因為要偽造罪證,所以那兩人帶過來的全是他們的心腹,沒人報案的話,有人發現這裏的情況也要一點時間,這個時間剛好足夠他們逃跑。

果然,等到警笛在整座城市響起的時候,董連安等人早就跑出了老遠,並且處理掉了痕跡。

“夜梟大哥。”王剛開口,有些欲言又止——夜梟是董連安臨時起的代號。

“您為什麼要讓我們把那些材料都扔了啊?”

生命安全不受威脅之後,王剛等人心疼起了之前的材料。

“因為那是國有財產,被偷了的話我老婆會很頭疼。”董連安心中想道,但嘴上肯定不能這樣說,於是他隻能歎了口氣:“你們不會真的覺得那些東西能脫得了手吧?你以為黑市最大的供貨商是誰?”

幾人聞言,頓時沉默了下來,好久之後,王剛才再次開口:“夜梟大哥。”

“什麼事?”被一個比自己大兩歲的人叫大哥,董連安並沒有不習慣,畢竟他的心理年齡是比對方更大的。

“我就是想問一下,您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血棘組織?”王剛說道。

董連安聽到這話人麻了,我是女帝的丈夫,你邀請我加入反抗組織?這不老鼠給貓當新娘嗎?

不過轉念一想,當一個臥底其實也不錯,聽之前那些人交談,血棘應該還算比較有勢力的地下組織,能及時掌握這幫人的動向,其實也不錯。另外,董連安雖然是女帝的丈夫,但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方便做,弄不好還會給秦傲雪招來非議,弄一個馬甲還是很有必要的!

權衡過利弊之後,董連安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想做點什麼改變這個國家的現狀,但像是你們這樣的組織,一般來說不會隨便接受來曆不明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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