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就是倆小隻抗議無效,被武安帝無情的踢出了群聊。
而明閆青夫夫和太子儲瀟怕被兩小隻遷怒,果斷改變洗漱地點,從丹鳳殿改為了武安帝偶爾小住的養心殿。
儲泓的髒爪爪一隻握著儲竹竹,一隻抓著周將軍給他們母子寫的信,站在禦書房門口,定定的看著已經走遠明閆青叔侄仨。
“唉~。”
“竹竹,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長大了父皇他們就會帶著我們一塊兒玩了。
“歲數到了,自然就長大了。”儲竹竹一臉認真。
儲泓:“……。”
好有道理哦。
被說服的他,牽著儲竹竹轉身往丹鳳殿方向走。
“算了,既然父皇他們不讓我們看,那我們就自己想辦法偷偷看。”
儲竹竹想過儲泓會說“既然父皇不讓,那我們就不看罷!”,亦或是“既然父皇不讓看,那我們的也不給他看,我們自己看。”,就是沒想到他要想法子偷看。
“二哥,這不好的,這是侵犯父皇的隱私權。你想想,要是父皇動不動就就偷看你的秘密,你是否會生氣?”
儲竹竹為了掰正儲泓的危險思想,有些不適宜的眼神“隱私權”一詞都冒出來了。
儲泓一想到父皇會偷偷數他的私房錢,他就特別生氣。那可是他賣他父皇的廢棄墨寶,一個銅板一個銅板的攢起來的。
為了“撿”他父皇一幅墨寶,他可是花費了老大功夫的。
也不是他父皇不經常練字,而是他父皇的字經常涉及朝堂之事,不能拿去賣。要賣隻得賣那些摘抄詩文的墨寶。
這些墨寶還大多是他去磨他父皇,讓他父皇給他寫。一般頭兩幅他都會“不經意”的撞他父皇,讓墨寶變廢,然後讓他父皇重新給他寫一幅。
好的那幅他將其收藏,壞的他就將其一個字一個字的裁開,然後將字賣給熟識的宮人。
儲泓有所不知,那些字最終都被那幾個宮人給燒了。
畢竟一國之君的字若是被模仿,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哦,那幾個宮人都是武安帝安排在宮中的暗部。
儲竹竹看著思維不知發散到哪個宇宙的儲泓,急得一身冷汗。
他二哥不會是在想用何種法子“看信”吧?
“二哥,二哥!”
儲竹竹拽拽儲泓牽著他的那隻爪爪。
“二哥,回神了!”
“嗯,竹竹放心罷。二哥回神了。”收回萬千思緒的儲泓道。
“那二哥還準備“借”父皇手中的信來看不?”
儲竹竹試探。
“不看了。既然這是不好的行為,那二哥就不做了。”二哥得給你樹立榜樣。
“那就好,那就好。”
儲竹竹輕籲了口氣。
“二哥,那我們快些回丹鳳殿洗漱吧。竹竹想看舅舅寫給我們的信了。”
儲竹竹催促。
已經猜到信件大致內容的儲泓不感興趣,他隻對周將軍破例寫回來的那封信件內容感興趣。
可那份信件和他無關,而手中的這封報安、問候信,不用猜他都知道內容決計是十句話,他和竹竹隻配擁有其中的兩句。
可看著儲竹竹的興奮樣,儲泓不忍打擊他。
畢竟之前儲竹竹小,還有點兒呆,於是他也就沒見識過周舅舅的神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