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咋想,管雨的是雨師,又不是咱們陛下。”
“就是就是,不是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嘛。肯定是雨師喝醉了,大醉了三天三夜,今兒肯定能醒酒了。”
“就是就是,前三年沒雨,那是因為雨師沒醒。”
“那每年得那兩三場雨怎麼解釋?
“這還不簡單,人有三急,雨師不得偶爾起來尿兩泡啊。”
“呀!你這人咋就恁~惡心得嘞。”那恁字,充分彰顯了惡心程度。
“嗨呀!話糙理不糙 。”
人群漸漸分散,民眾的議論聲也漸漸消失。
“太子嘚嘚,裏喝粥的係候,上哪嫋?竹竹都米有見過裏。”
“大哥去抓搗亂的人去了。”
“很多嘛?”
“不多,也就二三十個吧。”
“二三十個!介都還不多!?”
請問是我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
武安帝插話:“可能是因為你大哥每次出京都,都能遇到三四十個壞人吧?”
儲竹竹:……。
所以我沒遇到,是我沒價值?還是因為我現在還沒資格出京都?
“行了,莫瞎想。還是想想你待會兒的蛋糕該咋分吧。”
蛋糕還能咋分,就拿和分寒瓜一樣分唄。
等回到宮裏時,儲竹竹終於懂他爹的意思了。
儲竹竹看著堵在後宮門口的一大群人,在想想廚房嬤嬤做的,10~12人份的奶油蛋糕。
“父皇,咱們闊以走其他的門嘛。”
“很顯然,不能。 ”武安帝攤手。
“為嘛?”
“因為他們著人守門了。”
“父皇,兒臣有點兒討厭米有邊界感的大臣。”(இдஇ; )
不是儲竹竹小氣不願給,而是各位大人都是一拖幾。光鄒相就帶著自家三個孫子,兩個孫女。
“父皇也討厭。”特別是老房那種。
瞧瞧,帶自己孩子來就算了,侄子侄女也要帶。
“辣窩們直接往裏衝?”
“別想了,乖乖把你蛋糕拿出來分了罷。冰鑒上,不還有牛乳和酵母嘛,現在讓廚房的嬤嬤做,應該還來得及。”
“辣好吧。”儲竹竹有點兒喪氣。
這時,鄒相等人也見到了武安帝等人。
互相見禮、回禮後,武安帝明知故問。
“各位愛卿這是?”
“回陛下,臣等帶著家中小輩,來給小殿下過生辰。”房尚書腆著張長城臉回道。
武安帝氣笑了。
“朕這皇宮都不過年三年多了,哪裏能過起甚麼生辰。”
儲竹竹一想也是,他是從去年六月來的,現在都陽春四月了。
不,過年的,隻是沒張燈結彩罷了。
他記得過年的時候,宮裏做了兩個肉菜呢。一全葷,一串葷,還有盤炒時蔬,一碟醃野菜。
鄒相:“陛下,小皇子買牛乳和豬皮了。”
武安帝不要臉。“那不是我兒饞了嘛,一人都不夠舔幾口的那種。畢竟朕連自己都養不活了,更別說養他們了。反之,朕還得靠他們養呢。”
“坊間都傳遍了的,各位愛卿竟然還不知道?消息真是有夠滯後的。”讓你們損朕,朕不得報複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