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章 歎逝去的鍋鍋(1 / 1)

唉~,終究是沒抵過挖藏酒的誘惑,雖不準備用其製酒精,但儲竹竹控製不住寄幾蠢蠢欲動的心,用思想的手。

等武安帝隨報信的太監來到老柳樹前時,看到的就是一個胖娃娃抱著個有他身體三分之一大的酒壇坐在地上,一臉陶醉的對著一壇已開封的“雪裏紅”聳鼻頭。

“凶.案現場”的另一個作.案人正灰頭土臉的往外搬“寶藏”,那被丟棄在一旁的作.案工具——鋤頭上還沾著一張殘缺的紅色封紙……

要不是影響雅觀,武安帝高低都要掐一下自個兒人中。

楊總管看著這亂七八糟的藏酒地,以及兩已看不清原貌的泥娃娃,在心裏大逆不道的嚎叫:“個糟心娃啊!”

武安帝一把奪過儲竹竹懷裏的酒壇,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入楊總管懷中,又將儲竹竹拎起來抖了抖,以期乖乖巧巧、幹幹淨淨、白白胖胖的小兒子能回到自己身邊。

不出所料,簌簌往下掉的泥土依舊帶不回武安帝的心頭寶。

“可真是朕的好大兒啊!”

看到自家寶貝弟弟被擒,還在和坑裏的藏酒奮鬥的儲泓隻得放下戰利品,爬出泥坑。

“父皇,係兒臣的錯,不關竹竹的事。您要罰就罰兒臣吧。”儲泓一邊認錯一邊用泥袖擦臉上的汗珠。

那糟心樣,都差點送走武安帝了。

“不係不係,係足足要製酒精,二嘚才帶竹竹來撅酒九噠。父皇罰竹竹就嚎~,不罰二嘚。”被拎在武安帝手中的儲竹竹連忙擺擺胖泥爪否認。

“你們兩兄弟倒是相親相愛得很嘛!放心,一個都跑不了。”

最後的最後,儲竹竹兄弟二人終究沒被罰。

因為儲竹竹忙著製鎮遠將軍明閆青的救命藥——大蒜素。

當然,儲竹竹也被剝奪了藏酒的使用權,換成了普通酒。

儲竹竹將鍋蓋打孔的砂鍋、水缸、酒瓶間隔一米從高到低排列好(最好以凸字排列,但是文中條件不允許,也有作者思考不到位的原因):砂鍋最高,水缸次之,酒瓶最矮。

在砂鍋中倒入半鍋白酒,蓋上蓋密封好,再用一根處理好的中空竹管連接砂鍋和小水缸,並斜下穿過水缸並且留有富餘,出口處接入酒瓶。接下來將水缸加滿冷水,最後點燃砂鍋下的爐子加熱酒,使酒蒸發成酒汽再通過竹筒流向水缸,酒汽受水缸裏的冷水影響,冷卻成高度酒留入酒瓶中。

期間,整個丹鳳殿的宮女、嬤嬤、小公公們都在剝蒜,搗蒜,將搗好的蒜泥倒入武安帝所剩不多的藏品——琉璃花瓶中密封酶解。

等搗滿三大花瓶時,整個丹鳳殿不拘主子、下人,那是個個都“感動”的涕淚橫流啊。

在搗蒜結束酶解期間,找工部的徐鏡之徐尚書帶著工部的工匠用已有的銅鍋打了一套銅製蒸餾設備。

不過這差點兒要了戶部房尚書的老命了,那心疼得隔老遠都能讓人“聽”到“哢擦,哢擦”聲。

徐尚書:“小殿下,如何?”

儲竹竹:“徐伯伯嫋聽真發嗎?”

“殿下覺著呢?”

“辣好吧,除了冷凝管有點問題外,其他的都不錯。”

“這麼多的銅都能製老多銅板了,那本來是我們戶部的小錢錢啊,拿我的錢打鍋還敢不滿……”房尚書幽怨道。

徐尚書:……

儲竹竹:……

儲竹竹:“可介係用宮裏的鍋改噠,也就冷凝管花了點兒銅。”

房尚書不可置信道:“殿下還想打製新銅鍋?”

徐尚書:“放心吧,打製新蒸餾設備不似改造,新的最少得需五個人一同打製七天,沒時間。”

房尚書:“可那也是銅啊~,熔熔重鑄也有不老少錢了。”

徐尚書:………

儲家眾人:……

儲竹竹實在不敢再聊下去了,再“聊”房伯伯非得熔了他的設備不可。於是他帶著侍從,提著設備就拔腿往後宮跑。

儲泓一會兒看看儲竹竹將蒜泥加水放入銅製蒸餾設備中蒸餾,一會兒又看看還在兢兢業業“製造”酒精的老砂鍋蒸餾設備。

“竹竹,不係有蒸餾器了嗎?”

“哦,辣個竹管效果不大好~。大蒜素本就少,再,再浪費就不米有嫋 。”

並沒有聽懂的儲泓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好叭。”

最終,三大瓶蒜泥也才得一點點大蒜素,用大蒜素和麵粉後,也才堪堪得到三十一個藥丸。

藥丸連同蒸餾設備與大蒜素製法都被武安帝派人快馬加鞭送往邊疆。

看著一不見蹤影的馬兒,儲竹竹低頭看了看肥爪爪,它才摸了幾下的蒸餾設備就這麼一去不複返了。

“唉~”

“為何歎氣?”武安帝問。

“歎足足逝去的鍋鍋。”還有碘酒。

“竹竹,太子哥哥和我還好好噠,憋瞎嗦。”儲泓插話道。

“好叭,足足錯嫋~。”

“父皇,我明天想去天坑觀種植~”儲竹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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