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打量他,這個30歲左右的男人一身正氣,並不像是雪莉口中那麼不堪。越看覺得越是蹊蹺,索性試他一把算了。
“哎呀!”我不小心的向前倒去,那個朱雀堂主急忙伸手扶住了我。借著這個機會我確認了一下,他的脖子上確紋了一隻蠍子。
“小姐你沒事吧?”他很儒雅的說道,將我攙扶起來。
“我沒事,這裏燈光太昏暗了,我不太習慣。”我對他感激的笑了笑,盡量使自己顯得嫵媚一點。
“這種地方不適合你,想賺錢還是換別的地方吧。我朋友是音樂老師,如果你願意可以去那裏教小提琴。”他說著把一張名片遞給了我,他這算是誘惑?還是真心想要幫我?
一時間我也分辨不出來他的好意是真是假,隻好接過名片感激的對他笑了笑,說:“為了生存我隻能來這裏,畢竟這種工作掙錢容易。”
“唉!要是這個社會能和諧一點,你們這麼大的孩子就可以在學校無憂無力的讀書了。”他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卻沒有一點輕佻的意思。
“社會和諧?隻要你能征服世界,和諧其實非常簡單。”我故作隨便的說著,借此試探他的野心。
“做好自己本分的事,也可以創造和諧!”他簡單的說了一句,然後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看著他的背影,我陷入了一片茫然。
我似乎在他身上找到了爸爸的影子,那種正氣不是隨意的裝出來的。是他偽裝的太好?還是雪莉提供的情報不可靠?
“這件事情有些複雜,看來需要我仔細調查一下了!”我對自己低聲的自語著,轉身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我如期而至,今天在場的客人比昨天多出了一倍。我已經吸引到了我想要找到人,其他的人在我眼裏也不過是陪襯。
還是跟昨天一樣,我登台獻藝博得了一陣陣熱烈的歡呼。當我演出完的時候,那個朱雀堂主對著我揮手示意我過去。
“大魚上鉤了嗎?”走下台,我忍不住冷笑起來。可惜今天我不能見他,一切必須等雨龍回來在做打算。
穿過人群,我朝著化妝間的方向走去。路過拐角時,突然伸出一支大手把我扯進了一個包間內。
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我一時間忘記了反抗。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背後有一個男人牢牢的抱住了我。
“怎麼會是你?”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緩緩轉身看到了那天在旱冰場遇見的自大狂。
“你能認出我來?”我驚訝的看著他,經過易容的我幾乎算是改頭換麵。這個隻有一麵之緣的男人,竟然能輕易的認出我來。
“我就說看你有點眼熟,沒想到還真是你。”他拽拽的說著,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我。忽然他的眼光停留在了我的肩頭,那灼熱的眼神似乎要燒掉我的鳳凰紋身一般。
“看什麼看?臭流氓!”我揮手朝他臉上打去,卻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手腕。
“這個紋身,你是因為好玩才紋上去的對不對?”他把我用力的扯到身前,另一手撫摸起我的紋身來。
“拿開你的豬手,死色狼!”我伸手朝他的脖子掐去,他輕鬆的閃避過了我的攻擊。靠,這個王八蛋會功夫。
“來這種地方,還裝什麼清高?看你男朋友好像挺富有的,竟然會讓你做這種不堪入目的行業?”他狠狠的推了我一把,不屑的說著。
我倒入沙發,手肘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幾上。吃疼的捂住傷處,對著他大喊道:“不知道就別在這裏瞎放屁,我做什麼與你無關!”
我不停的勸說著自己要忍耐,為了不暴露身份要忍。等我處理完這件事,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扒皮抽骨!
“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三番五次羞辱我。你可知道我是誰?”他一邊吼著,我又像小雞一樣被他提了起來。
“你就是國家主席,關我屁事?真沒見過你這麼自大的男人,有幾個臭錢了不起?”我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朝後跳出兩米掏出他的魔抓。
“你在這裏能賺多少錢?”他不在鄙視我,而是換了一副冷漠的口氣。
“與你無關,放我離開。”
“今天晚上我買你一夜,多少錢你開!”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支票本。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我隻是為了興趣才拉小提琴,不稀罕你的臭錢!”他竟然真的把我當成了風塵女子,我的肺都快要被他氣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