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做無謂的掙紮了,要想跳過去你簡直就是做夢!”他看明白了我的意圖,諷刺著我。
“今天我就贏給你看,讓你輸的心甘情願!”
我滑著S行的路線,加長了助跑距離。接近獨木橋的時候,雙腳點地跳起。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把他的肩膀當做支撐點,雙手用力一撐穩穩的落在了終點線前。獨木橋本來就窄小,他被我這麼一推落入了下方的水池中。
“記住沒有達到終點,勝負永遠是未知數!”我對著他冷笑一下,轉身朝著雨龍張開懷抱滑去。
“你是白癡嗎?你那麼冒險的跳躍,你掉到水池裏怎麼辦?你難道忘記了你自己不會遊泳?”他沒有抱住我,而是對著我大喊了一通。
“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況且為了你我也一定要贏。”我不悅的嘟起了嘴,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我明明是為了他才那麼拚命的,他卻絲毫都不領情。
“我是擔心你的安危,麵子不麵子都不重要。就算是你輸了,我也大可以找人來拆了這間溜冰場。”他恢複了溫柔,習慣性抬手揉亂了我的卷發。
“我不管,你補償我!”我把身體轉向一邊,生氣的說道。
他從背後抱住我,唇貼在我耳邊說:“要補償也要回去在補償,這裏人這麼多不方便。”
“哼,這還差不多!”我們朝著換鞋的地方滑去,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對那隻落湯雞說:“狗叫就不用學了,放你一馬。下次在敢隨便看不起人,我就挖掉你的雙眼。”
“今天我輸的心服口服,但是下次我一定會雙倍贏回來。”他故意把劉海上的水甩了我一身,然後拽拽的滑開。
“不識好歹的東西!”對著他的背影大喊一句,轉身離去。
“那個該死的臭小子,真想一刀捅死他!”雨龍一上出租車,口無遮攔的抱怨起來。那個司機怯生生的看了我們一眼,詢問著我們目的地。
“麻煩你,送我們去這個地方。”我臉上堆滿了善意的微笑遞給司機一張紙條,他的恐懼感減似乎輕了不少。
“不是去酒廠嗎?為什麼這麼著急去見雪莉?”
“改天再去酒廠吧,我今天玩累了。”好久沒有運動過的我,經過剛才那一番折騰有些體力不支。
“那就直接回去睡覺吧,見她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他說著就要讓司機改方向,我卻搖頭示意他別這麼做。
“雨龍,僅僅是因為咱們的紅酒好,她就會千裏迢迢的召咱們來此?”憑著我的直覺,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我當然知道不是這樣,隻是我怕你亂想沒有明說而已。”果然不出我所料,雨龍有事情瞞著我。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頭疼的按摩著太陽穴,這一趟英國之行也不知道是凶還是吉。
“雪莉沒有直接說,隻是叫我跟你一同前來。”
聽完雨龍的話,我抿嘴沉思起來。這簡直是太匪夷所思了,雪莉千裏迢迢請我們而來,卻不肯說明理由。難道是她有什麼難言之隱?
隨從為我們引見了雪莉,她似乎早就猜到我們今天會來此拜訪,早早的準備好了點心。我沒有跟她過多的禮儀慰問,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雪莉,請問你專程請我們來,所謂何事?”我不露痕跡的扯出鋼絲,等待著她的回答。
“夏可可,你大可不必防著我。以你的出手速度,即使不用靠鋼絲也能取我的性命吧?”她鎮定自若的抿了一口咖啡,聽完她的話我鬆開了鋼絲鎖。
“雪莉,我們都不喜歡繞圈圈。你既然了解我們的背景,那就請你痛快點說明你的意圖吧。”秦雨龍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我則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為什麼確定我了解你們的背景呢?我請你們來隻是以紅酒為由發出的邀請函。”她眼中透著精銳的光芒,這個30歲的女人不容小視。
“你如果不是事先了解過我們,又怎麼知道可可隨身攜帶鋼絲的習慣?”雨龍說的沒錯,除了身邊的人幾乎沒有外人知道我這個秘密。
“不愧是黑白兩道的領頭人,真是令我佩服、佩服。區區一句隨意的話,就能了解到這麼多。”她讚許的說道。
“你從一開始,似乎就沒有準備回答我們的問題。我現在在重複最後一遍,你到底為什麼請我們來這裏?”我不耐煩的說著,她若是在繼續和我們玩文字遊戲,最後隻能是她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