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靈沒想到我們會認識,就給它簡單說了一下,聽我叫他的綽號,笑的是前俯後仰的,我看她的樣子,就差笑岔氣了,搞得王禮部一臉的尷尬,我知道這個**肯定是故意的,好半天才緩過氣來,看著我白了一眼,那個意思就是說這回不作數,我心裏暗笑了一聲,不作數就不作數吧,反正過兩天我就要離開了,到時候把號碼一換,我就不信你還能找得到我。
我說道:“狗不理,你小子倒還挺有空的嘛,都從北京溜達到新疆來了!”
他說道:“蘇教授,你就別說了以前的綽號了,阿靈小姐還在旁邊多少給我留點麵子不是。”
我說道:“你來新疆幹嘛來了,不會是想換換口味了吧!”
他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就別提了,我也是被逼無奈,家裏的老頭子逼的厲害,要是我不來的話,放話要斷我的糧餉,以後每天就得吃糠咽菜了,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要是沒錢的話,還不如殺了我算了,啥話也不說了,老今天我們兄弟難得見麵,必須得喝個痛快。”
他拍了拍手,沒過多長時間,服務員就依次端上了一大桌子的菜,又點了好幾瓶的陳釀茅台酒,看樣子今天不喝個人事不清橫躺著出去,這小子是不會罷休了。
阿靈就在旁邊有一口沒一口的嚐著菜,也不理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在一旁胡吹海宰,不到半個小時,一瓶茅台酒就進了我們的肚子。
這時我的頭已經有些微醺了,話也跟著多了起來,從大學期間雞毛蒜皮的小事,一直到畢業之後找工作的艱難都吐了出來,那小子也沒比我好多少,他是家裏的獨丁,以後要繼承家族事業,他老子整天讓他學習怎麼處理公司業務,經常出去陪喝酒,搞得他是苦不堪言,這次也是趁著相親這事兒出來透透氣,沒想到好巧不巧的碰上了我。
我們一直喝到中午,將桌上的幾瓶酒全都喝光了,我看他還要叫酒,趕忙打住他,再喝下去我可就著不住了,然後提議去KTV唱歌,幸好我喝的不是很多,頭腦還比較清醒,讓阿靈將我們送到地方,就讓她先回去,沒想到這**還不願意,說是要監督我,不要讓狗不理給帶壞了,我心裏頓時憋屈的不行,幫你演出戲已經夠對不起兄弟了,你還演上癮了,沒辦法就隻能讓她跟著我們。
沒想到阿靈唱歌那是真心不錯,比起那些明星來那也是不遑多讓。
狗不理已經醉的是不省人事了,抓著我的手盡在旁邊和我說胡話,我也隻能在一邊陪著,我歌是唱不成了,就我這嗓子又美女在旁,還真吼不出來,一直到後半夜才將狗不理帶到賓館開了房間,給他留了一張字條,隨後便坐上阿靈的車往回走。
新疆的夜晚很涼,馬路上顯得空蕩蕩的,看著兩邊的路燈,我打開車窗吹著窗外涼爽的夜風,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我想來新疆已經這麼久了,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吧!轉過頭看著專心開車的阿靈,笑道:“怎麼樣,你今天還算滿意吧!”
阿靈沒有說話,一踩油門“轟”的一聲,車的速度一下就提了起來,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看她好像是在生悶氣,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心裏也來了火氣,冷笑著說道:“我說姓宛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好了,是不是看王公子儀表堂堂,又後悔了是吧!”
她聽我這麼一說,換了一次檔,道奇的速度再一次加快,車窗外的路燈“唰唰”的往後麵閃過去,我的心一下就提起來了:“姓宛的你發什麼瘋,你開的這麼快,撞車了怎麼辦?”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速才慢慢的減了下來,我往外麵一看,居然已經到小區的樓下了,她自顧自的打開車門也不管我就上了樓。
我摸了摸鼻子,這女人心還真是難以捉摸,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著上去了,就在我打開臥室門的時候,阿靈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的身後,輕聲的說道:“你是不是要離開了?”
我的身子一下就頓住了,這我可沒給她說過啊!沒想到女人的直覺這麼靈敏,也不想騙她,淡淡的點了點頭,她“哦”了一聲,轉身就回了她的房間。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一進臥室就關上門躺在床上,今天雖然喝了不少的酒,可是躺在床上完全沒有了睡意,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一下,我打開一看,賬戶裏居然一下多了三十萬,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來胖子肯定已經把那件巫袍給賣了,按照當初的約定,如果我們每人三十萬的話,那件巫袍至少被胖子賣了一百二十萬,我的嘴好半天都合不攏,他奶奶的,怪不得盜墓賊那麼多,就這,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