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椅下麵應該也是改裝過的,空間還比較大,裏麵放了一把AK-47的自動步槍和一大堆子彈,旁邊的格子裏居然全他娘的是手榴彈,而且有六七枚之多。
當時我的臉就白了,這他娘的要是爆了,首先遭殃的就是我,那人嘿嘿一笑,說道:“沒事兒,這些都是有證的,一般情況下不拉開保險栓是不會爆炸的。”
我當時就怒了,不過隨即一想,對方應該不是故意的,這些手榴彈要是爆炸了,這輛車上的人一個都別想跑。
這時我看見站在我旁邊的猛子眼睛都看直了,隨後又馬上恢複鎮定,繞過我從那堆手榴彈的旁邊拿出一塊香皂,自顧自的說道:“這是**,混合塑料製成,如果外麵附著上粘性材料,可以粘附在非常隱蔽的位置,又被稱為殘酷“口香糖”,一般都是軍隊上使用的,屬於安全炸藥,用槍打都不會爆炸,隻能用**引爆,這玩意兒倒是可以帶上。”說著又從其中拿了幾根無線**,對著那人說道:“兄弟,觸發器應該在你身上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釋然,猛子以前是特種兵,知道這些沒什麼稀奇的。那人略帶深意的看了猛子一眼,點了點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微型遙控扔給了猛子:“沒想到還遇到了行家。”
我搖了搖頭,猛子這幾天被我給打擊壞了,要說槍支彈藥的事兒,他是門兒清,但要說到考古的事兒,他就隻能抓瞎了。
猛子看了一眼躺在座椅下麵的那把AK-47,眼睛都紅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去動。
在深山老林或者在戰場上,槍就是第二條生命,你要是無緣無故去拿別人的槍,那就是拿別人的命,看來猛子被軍人的那套習性浸染到了骨子裏,這點倒是個好習慣。
隨後我們三人各自拿了自己的東西,順著通往村子的小路不一會就到了村子。
我不知道對方的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也不想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隨即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到底要幹什麼,至少應該讓我們知道此行的目的,不然我們是不會再跟你走了。”
我的態度有些強硬,那人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具體要幹什麼,李爺事前並沒有告訴我,我隻是李爺的夥計,東家要做什麼,也不是我這個下人該問的,不過……”那人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隻知道前兩天我們一行人就駐紮在這個村子裏,李爺說事情出了變故,讓我留守在這個村子,如果兩天後他們沒有回來的話,就讓我到鎮子去把你們接到這裏。”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心中更加的疑惑起來,看了猛子一眼,繼續問道:“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村子,接下來去哪?”
“李爺有交代,如果你們到了村子他們還沒有回來,就去找這村子裏一個姓劉的老頭,他會帶我們去的。”他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有沒有回來,難道要去村子裏找嗎?”猛子問道。
“那倒不用,他們應該沒有回來。”那人給我們指了指村口的一顆老榕樹,說道:“這顆樹上沒有作標記,說明他們沒有回來,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姓劉的老頭。”說著他就向前走了兩步,又轉身說道:“那是我們的聯絡暗號。”他頓了一下:“另外,李爺平時都叫我老張。”說著他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這時猛子上來拍了我一下:“走吧。”
村子倒是不大,不過排布的錯綜複雜的,沒有進來走過的人一時半會兒肯定會找不到方向,那自稱老張的中年人好像對村子很熟悉,七拐八拐的帶著我們就來到一間青瓦籬笆的院子前麵,停也不停的就走了進去,我們也隻好跟在後麵。
站在院子裏,老張讓我們在外麵等著,他來到木板門前敲了幾下,裏麵就傳來一個老頭的聲音,隨即門剛一打開,老張就把門一推閃了進去,隻聽見“啪”的一聲門又被關上了。
我和猛子心頭一驚,以為要出什麼事情,趕緊把包裏的獵槍拿了出來,可是不到一會,那扇木門又應聲而開,隻見那老張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兒從裏麵走了出來。
我看那老頭好像有些不大情願的樣子,臉上更多的卻是恐懼,我想大奎肯定是威脅了那個老頭兒,不過這也不關我們的事,隻要對方別搞出人命就好。
對方這時看見我們手上拿著的獵槍,先是一愣,隨後搖了搖頭:“走吧,還有些路程,可能還要坐車?”
我現在覺得已經無所謂了,總感覺眼前蒙著一層霧,與其自己胡亂猜測,還不如按照對方說的去做,到時候見了那李淳風我也不怕他不告訴我。
隨即我們一行四人,在老頭的帶領下到村子裏找了一輛車,沒想到居然還遇見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