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澤蕪沒有回公司,而是來到了他在市郊購置的一套小小的別墅裏。車子沒多久就抵達別墅門口,聶澤蕪下了車卻好像遺忘了那個陌生的女子一樣。
Vicky不得不提醒他:“澤少,這個女人要怎麼辦?”
聶澤蕪皺了皺眉頭說:“送他去賓館吧!”
陌生的女子卻像幽靈一樣下了車,來到了聶澤蕪麵前,說:“澤少,我們可以談談嗎?”
聶澤蕪我想了想,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待Vicky避開,女子輕輕地笑出了聲說:“澤少,我知道你在h市的任務,我可以幫助你。”
聶澤蕪挑眉一笑,聲音慵懶:“哦?有這麼神奇,那你倒是說說我在h市的目標是什麼?”
女子自信的一笑說:“莫家。”
聶澤蕪表情未變,說:“哦,那這麼說來,你跟莫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我很好奇你要怎麼幫我?”
女子笑一笑說:“我知道莫家的一些秘辛,或許對你有幫助。”
“那你又從我這裏想得到什麼呢?”聶澤蕪的神色依然漫不經心。
女子垂下眼睛說:“我一個弱女子,別無所求,隻希望能夠得到澤少的庇護。”
聶澤蕪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看樣子,你得罪的人不少啊!”
女子抬起頭一雙大眼睛直視著他:“您覺得怎麼樣?”
聶澤蕪沒有說話,他忽然伸出手來,抬起女子的下巴。他的指尖輕輕的撚動,摘掉了她的口罩。眼前的女人有一張風情萬種的麵孔,輕挑的眼角,含笑的唇瓣,都帶著濃重的媚意,難怪可以迷倒那麼多男人。
他終於開口:“那麼你希望我怎麼庇護你?”
女子眨了眨眼睛說:“我相信澤少的身邊是最安全的。”
男人看著她一臉篤定的樣子,忽而溫柔一笑:“可是不行啊!你提出的條件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誘惑力。”說完,不顧女子驚愕的眼神,他對Vicky招了招手,淡淡的丟下一句,“送他去酒店。”
女子的眼中露出了幾分羞惱,可是麵對聶澤蕪的油鹽不進,她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不甘心的跟著Vicky上了後麵的車。看著聶澤蕪的背影,她發狠的想,還沒有他搞不定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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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祁舒童上完課出來,又被莫一帆接了出來。這次看樣子應該不是去宴會,或者什麼重大的場合,因為沒上也沒有對她的著裝表示不滿。
祁舒童識趣的沒有提問或者抗拒,而是順從的坐在坐上他的車。但是半個小時後,祁舒童看到目的地,她想,還不如去參加宴會裝花瓶呢,因為,眼前的場所,如果他沒有弄錯,赫然是一家上流少爺們玩樂的會所!
就知道這個男人找她準沒有好事,她惱火地想!
莫一帆似乎看出了他的不屑,冷哼一聲說:“小爺帶你出來放風,你還有意見?”
祁舒童苦笑:“莫少,我的存在隻會讓你掃興,你又是何必呢?”
“閉嘴!”莫一帆惱火地嗬斥她,“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知道爭執無用,祁舒童隻好默默的閉上了嘴巴。莫一帆下車,把她從副駕駛裏拽了出來,祁舒童跌跌撞撞地跟在他的身後,沒多久二人就走進了一間包廂。
包廂極大,裏麵一片歡騰,祁舒童感覺十分的不適,但是身邊的男人顯然對這樣的環境十分司空見慣。莫一帆的到來,引爆了包廂裏的氣氛,眾人看到他,紛紛起哄,要讓他喝酒。莫一帆也來者不拒,十分爽快的接過旁人遞來的酒杯,一飲而盡,包廂裏的起哄聲更大了。
有人謔笑道:“不愧是沒少,這次又帶來一個新的妞。”
另有一人擠眉弄眼地說:“莫少,這次帶來的小嫂子又是什麼身份?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莫一帆微微蹙眉,麵露不悅。
這時,有一個人似乎看出了不對,拉了一把那幾個起哄的,低聲說了幾句,頓時包廂裏安靜了許多。
祁舒童一時不明所以,接著她忽然想起上一次在酒會發生的事,估計他們和孫少的那場爭執已經傳了出去。所以包廂裏的這些人也以為她是一個身份神秘的大小姐。她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這是個誤會,但是眼下她對這樣的誤會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