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還未說完,那擎簫突然笑了一聲:“立地成佛是吧?可笑我修煉三千年,是時還無佛教在中土傳播。直到一千三百年前,我偶然殺了一個和尚,得到了這寶貝,方知這世上竟還有佛陀菩薩。”
三子搖了搖頭,見這廝已然不可救藥,繼而沉聲道:“既是如此,女施主便嚐嚐我釋教的功夫吧。”
那擎簫晃了晃手中的銀鉤,笑道:“誰道我沒有試過和尚的功夫?那些小和尚的床上功夫卻比普通人好太多太多了!”
三子一聽,登時火起,口中喝道:“好個不要臉的妖婦,竟敢毀謗我佛門中人,今日留你不得!”說罷,從戒指之中射出一根紫金的齊眉棍,在手中晃了個棍花,然後朝擎簫打去!
擎簫見三子來勢洶洶,也收了方才的笑臉,認真對敵起來。隻見她將手中銀鉤交叉在胸前,阻住了三子紫金齊眉棍的攻勢,繼而從嘴中噴出一道香甜的白氣。三子一個不查,吸了一點進去,登時就感覺到渾身燥熱難耐,下體迅速地膨脹起來。
三子迅速地往後飛射,繼而定了定神,迅速運起體內的佛門真罡,將那廝白氣包裹起來,繼而消化於無形。正在這時,擎簫的持著銀鉤已欺至身前,正要將三子斬於鉤下,梁炮突然仗著寶劍,從斜刺裏奔了出來,朝那銀鉤上一砍,銀鉤登時化為兩截!
這巨闕不愧是上古十大寶劍之一,削金斷玉隻如劈砍豆腐。擎簫一時不查,吃了個暗虧。不過她隻是微微一愣,繼而又拿出一根五寸長的玉尺,往那玉尺之上一偏頭,噴了一道魔炎在其上,隻見那小小的玉尺頓時冒出丈許長的血色光芒,夾雜著風雷之聲朝梁炮當頭砸下。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三子忽然將眼睜開,從其中迸射出兩道金芒,繼而操起手中紫金齊眉棍,運起全身的力道,迎頭朝那玉尺擊去,隻聽一聲巨響,那玉尺倒飛出十多丈,而三子也往後退了幾步,體內一陣血氣翻湧,卻是不大不小受了些內傷。
那旱魃自稱修煉三千餘載,那是從周朝就開始修煉的厲害角色,要不是三子近來得了土行靈珠的囊助,而旱魃又失了性命交修的火行靈珠傷了神識,二人方才那一交鋒誰贏誰輸還真不好說。
梁炮見三子臉上一紅,心知三子肯定好不到哪裏去,登時掏出夏帝太康弓,將巨闕神劍搭在弓弦之上,默運起那運弓之法。三子在一旁,卻也沒有閑著,他知道今夜定有惡仗,也就放開了手腳,從戒指中掏出了二十四顆鼉龍神珠,按照九宮八卦的方位擺了個聚水靈陣。大陣剛一成型,隻見腳下的洞庭湖水忽然炸出一蓬藍色的光亮,一縷縷洞庭水元如同飛蛾撲火般源源不斷地進入聚水靈陣之中,繼而分化成巨大的光網,將擎簫牢牢地罩在其中。
擎簫嘴角勾動了一下,笑道:“小公子的寶貝可真不少,看的擎簫都有些心動了,罷了,擎簫也就陪你們玩玩吧!”說完,擎簫將玉手指了指那玉尺,口中輕吐了一個字:“分!”隻見原本那一根玉尺突然分化成二十四條,每一條玉尺都圍繞著擎簫轉了一圈,繼而化作一道道白光,朝鼉龍神珠擊打而去。
就在這時,梁炮忽然將手一鬆,繼而大喝道:“媽的,給老子射啊!”
隻見梁炮手中的巨闕寶劍嗖的一聲離開了弓體,在半空之中分化出六道光劍,那光劍圍繞著著中心的巨闕神劍旋轉,體表帶上了梁炮真元之中特有的庚金屬性。一入聚水靈陣之中,感受到澎湃的水元之力,五行之中金生水,那庚金之氣突然又起了變化,與那水元之力交纏在一起,六道光劍瞬間收攏到巨闕體內,然後以更加快速地速度化作一道藍光朝擎簫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