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七章 不醉不歸(2 / 2)

滿眼愛意地輕輕湊近,想要一吻芳澤。隻是兩人都忘記了,自從軍營回來,這算是第一次升騰起來的欲望。瑾彥摟著秦天麒的脖子想要靠近,卻無故出現了末野的臉。心猛地一緊,停了下來。

秦天麒雖是表現地那般,但是內心怎麼會沒有一絲芥蒂,兩人愣了好久,竟是草草停了下來。瑾彥有些尷尬的將眼睛看向別處,這樣的氣氛,完全不知道能夠說什麼好。秦天麒自然是能夠感受到此時不對勁的氣氛,作為男人,自然是他先開口:“你生了那麼久的病,我都生疏了。”說著佯裝親昵的輕輕刮了下瑾彥的鼻子。

“嗬嗬。”瑾彥雖是淡淡笑著,臉上沒有什麼異樣神采,但是秦天麒準備吻她的時候眼中所帶的遲疑,她又怎麼可能沒看到。

蜻蜓點水的吻了下瑾彥的額頭:“會好起來的。”似乎是在跟瑾彥說,但更多的是對自己。

瑾彥並不說話,隻默默點頭,似乎乖巧。其實心中早已痛的不行,本就因為那件事情敏感,現下更是覺得淒涼。雖是早早就準備離開,去沒有想到連這最後的一點重溫都已經辦不到了。卻偏偏恨不起秦天麒,試問天下,有哪個王爺能做到這般。

秦天麒站在門外,卻並沒有離去。滿心的愧疚不知道如何說,作為男人,他忍下了太多,卻並沒有覺得委屈,隻覺得讓自己的女人承受那麼多,自己是完全失敗的。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甚至剛才還那麼的傷害了自己原本愛的人。靠在圓木柱子上,此時自己是具屍體也好,至少不會疼。

而另一邊,更是一片狼藉。

寒玉少在酒醉的褻物中醒來,因為吐的太多,喉嚨還有隱隱的刮傷感。而末野更是不省人事。

“啊~~”宿醉之後最痛苦的是欲裂的頭疼,寒玉少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想要站起來,隻覺得渾身癱軟。

因為寒玉少起身稀稀疏疏的吵鬧聲,末野也醒來。一樣的反應,不同的是末野連站都沒站起來。

“哈哈哈哈!”寒玉少看著末野不由放聲大笑。

末野見寒玉少蓬頭垢麵,自己也甚是狼狽不由也笑起來。

似乎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關係,比跟女人要簡單一萬億倍。

“去喝點淡湯解酒吧。”末野撐著桌子起身,對寒玉少說道。

剛剛雖是還想好友一般,寒玉少卻瞬間變了臉:“酒後的事是因為醉了,現在我們可不是朋友。”就算這男人的血性討人喜歡,但是寒玉少心底明白,仇人永遠都是對立的。

末野一愣,卻也不多說:“不送。”

寒玉少想回王府的,可是......他一天到晚呆在王府似乎很是礙眼,而歸家呢。母親忙著照顧姐姐,父親忙著藥材鋪。一想似乎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該忙的事情,除了自己是個多餘。仰麵嚎了一聲,頗有些淒涼。

卻沒發現身後默默跟著個末野。末野何嚐不是不知所歸,鬼使神差的來到這皇都,自己哪裏這麼衝動過。當初也根本沒有想有什麼結果,就算是赫赫有名地大將軍,實際也不過純情到隻想看瑾彥一眼的地步。

寒玉少垂頭喪腦地在街上晃蕩了半天,實在是困倦地厲害。本準備回家睡一覺,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糟糕!”急急忙忙往一個裁縫鋪跑......

末野本拿了兩個肉包子,準備去找寒玉少的,誰知道一溜煙兒竟然沒了人。

“老板,我之前定的東西是不是都弄好了?”寒玉少一進裁縫鋪就扯開了嗓子。

“客官,早些時日就給你弄好了!”一個胖乎乎的老板從櫃台後麵走出來“都是上好的絲綢段子,做衣縫被都是精品!”

“量你也沒膽子忽悠我!”說著準備從荷包裏麵掏出錢,卻發現自己一分沒帶。

老板一般肯定是明白什麼意思,但做了這麼久的生意,怎麼可能不會看人,依舊是滿臉堆笑:“客官,我們都是老熟人了,沒帶錢下次給就好了!”說著湊近寒玉少“還是送那地兒去?”表情有些神秘。

“那是!”打量一下老板“你還挺聰明的嘛。”

又磨蹭了會兒功夫......

“您走好!”老板送走寒玉少,回身跟下人一一囑咐。

寒玉少出了門,暗自長舒一口氣:得虧沒誤事兒!

末野拿著幾個包子四處尋著,正巧發現寒玉少從裁縫鋪子裏出來,準備上去攔住,卻被人搶先一步與寒玉少攀談起來。

寒玉少有些難以置信“你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