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黑沉沉的,烏雲密布,感覺馬上就要下雨了,這時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安靜,在這片大沼澤中,一切生物都顯得格外的不自量力。
就是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劉耀文卻已經在這裏待了三天了,他想走出這片沼澤中,他已經走了很久了,可是,感覺這片沼澤就像是沒有盡頭一樣,耗費了他所有的精力。
他在這三天裏,不僅受了傷,體力也快要跟不上了。他還要注意現在一直在追殺他的殺手們。
他是一個雇傭兵,在這次任務中和隊友們走散了,他現在隻能靠著自己走回基地,和隊友們彙合。
他現在非常的敏感,感覺現在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會讓他精神緊繃。
劉耀文手裏拿著M16自動步槍,慢慢的向前走,他的腿因為之前和那些殺手們打架,被刺傷了,因為沒有醫療條件,現在他的腿又酸又痛,甚至還發炎了。他看著自己受傷的左腿,如果他再不走出去,他的這條腿就廢了。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回去,作為雇傭兵的他來說,活一天算一天,本來他們幹這行的就是玩命的,他好像也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命了。因為他本就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
別人生來就是花,光彩奪目,無比耀眼,而他隻是草,還不及花的萬分之一,但是,就算是一棵草,他也要做最堅強的那棵草。
現在,天已經快要黑了,而他現在必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自己休息一下,再找一些吃得,不然,他還沒有走出去,就已經會餓死在這裏了。
他看了一下周圍,看到前麵有一棵大樹,他今晚可以把那棵樹當做庇護所,所以,他快步走到那棵樹下,當他想移到樹根上時,卻被地上什麼不知名的東西絆了一下,他趕緊拿起槍,對著地上的東西。
當他看清楚時,才發現好像是一個人。
劉耀文看了看周圍,他拿起槍,小心翼翼的移過去,用槍在他身上推了推,發現地上的人,沒有動。
也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連他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和他這種人。
劉耀文走過去,用腳再次踢來踢對方,看見他還是沒有反應。
劉耀文猶豫了一下,他還蹲下身子,把手伸到他的鼻前,去探一下他的氣息。
雖然他看著好像已經死了,但是劉耀文還是感受到了一絲的氣息,他看了一下前麵的人,直接轉身,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不可能在去管他人的死活,而且還是一個快要死了的人。
劉耀文坐在樹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腿部的傷口,他看著自己的腿血肉模糊,感覺快要爛了,而且加上他長時間的行走,傷口不斷的出血,導致傷口和包紮的布粘在一起了,這讓他清理傷口增加了一定的難度。
劉耀文看著自己的腿,他用用力的扯下粘在傷口上的布,疼的他直接飆出一句“臥*。”
剛扯下布,腿上的傷口又裂開了,血又開始流出來,劉耀文看著這種情況,嘴裏罵著“真他娘的,下手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