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君答應宮如雪馬上離開這個地方,還算是說話算數,沒有在做任何的耽擱,馬上就收拾行李,拿到前台辦理退房手續。
接待他們的還是那個美豔的女服務員,宮如雪因為這個女人和自己的男人有過密切的關係,所以她感覺到很尷尬,一直也沒有直視這個女人的眼睛,好像做了虧心事的人不是那個女人,而是自己似的。
宮如雪用餘光打量著吳天君和女服務員,雖然在表麵上,兩個人是在辦理正常的手續,並沒有打情罵俏,或者是開玩笑,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可是宮如雪還是看的出來,那個女服務員似乎很留戀吳天君,眼神裏是有著落寞的,宮如雪難過的發現,原來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樣的,都是靠著男人的愛和欣賞才能快樂的生活下去的,現在,吳天君已經要離開這裏了,也許不會再回來了,那個女服務員當然會覺得很失望了。
可是一夜情緣就像肥皂泡一樣的脆弱,沒有感情基礎,也沒有物質的保障,吳天君可以什麼話都不說就走,也不會對這個女人做出任何補償,因為和吳天君這樣帥氣的男人上床,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夢鄉,甚至是倒貼,也會有女人願意的,所以,吳天君玩弄女人從來不需要花錢,而且還會占到更多的便宜。
看著宮如雪木訥的站在那裏發呆,吳天君輕輕推了她一下,說道:“怎麼了,難道還留戀這裏嗎?你不是想馬上離開嗎?”
宮如雪這才清醒過來,這幾天來,她也很懷疑,自己為什麼一直精神恍惚,而且特別喜歡生氣,喜歡發火,好像和原來的自己一點都不一樣了,還以為和吳天君在一起會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呢,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犧牲。
吳天君轉身就向外麵走,宮如雪默默的跟在了後麵,忽然,那個女服務員在身後喊了一句什麼,宮如雪和吳天君一起回頭,那個女服務員一直無視宮如雪的存在,此時更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吳天君,臉上掛著誘人的笑容,臉蛋紅紅的說了一句什麼。
當然宮如雪是聽不明白的,她很疑惑,轉頭看著吳天君,隻見吳天君也笑了,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女服務員揮了揮手。
麵對兩個人的依依不舍,宮如雪很奇怪自己的心已經不痛了,似乎是麻木了,可是她可是感受到那種內心的沉重,作為吳天君的女人,隻能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勾勾搭搭嗎?
宮如雪麵無表情的向門外走去,換成吳天君跟在了她身後,走到大街上,宮如雪也沒有回頭,一直向前走著。
“小雪,你站住,你走那麼快幹嘛?難道你要步行道目的地啊?簡直是太可笑了。”吳天君後麵趕過來,攔住了宮如雪的去路。
宮如雪看了吳天君一眼,淡淡的說道:“即便是步行,也希望可以馬上離開這裏遠一些,不然看到你們那個樣子,我真是忍受不了。”
吳天君愣了一下,皺起了眉頭,現在的宮如雪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抱怨的話太多,而且似乎口才也好了很多,語言帶有了攻擊性。
不過吳天君是不可能妥協的,他很鄙視的說道:“要不怎麼說你是一個宅女呢,什麼世麵都沒見過,我剛才和那個女人隻是打個招呼,這有什麼不對嗎?難道我要像你一樣沒有禮貌啊?”
“嗬嗬,你對人熱情,就應該和人家上床嗎?隻有這樣,才能顯現出你的禮貌和教養啊?”宮如雪懷疑自己真是間歇性精神病了,心情總是不能一直控製的很好,不知道哪句話,那個動作就會惹火了她。
“好了,你不要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不然後悔的還是你自己。”吳天君表情冷冷的,口氣裏透著威脅。
宮如雪不以為然的笑笑,其實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自己被這個男人拋棄,還能怎麼樣呢?要說後悔,自己現在是開始後悔了,當初不應該那麼自信,不應該和這個男人成為夫妻,愛必須是相互的,單方麵的愛隻能是以後一種悲劇。
看到宮如雪不說話,吳天君以為這個女人知錯了,妥協了,也就不想在計較,開始張羅著攔住過路的一輛馬車。
這種馬車和一般的農家馬車是不一樣的,農家馬車是自己使用的,很簡陋,坐上去會很難受,根本就沒辦法長途跋涉,但是這種不一樣,這種馬車有點像過去有錢人家專門用來出門的馬車,有一個小棚子,可以擋風遮雨,然後裏麵有幾個軟質的座位,這樣的話,人坐上去,就會比較舒服了。
這種馬車是隨著當地的旅遊業出現而出現的,所以還是比較常見的。
吳天君攔住了馬車,也沒有和車夫談什麼價格,就把行李放上去了,並且示意宮如雪登上馬車。
宮如雪長到這麼大,一直都是錦衣玉食,嫁給了吳天君,雖然在感情上一直很受冷落,但是在物質上卻是極大豐富的。甚至可以這樣說,宮如雪要是喜歡什麼東西,即使那個東西昂貴的不可思議,吳天君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所以,宮如雪的消費觀念還是比一般人要超前的多,她的生活用品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