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女人的敏感,宮如雪很明顯就發現,這個服務員在看到吳天君的一瞬間,是有點驚豔的感覺的,這個宮如雪已經習以為日常了,吳天君的那種既偉岸又妖豔的外表絕對會吸引雖有人的注意。
女服務員從短暫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用一種宮如雪從來沒有聽過的語言和吳天君打招呼,臉上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曖昧的微笑。
是啊,從飛機上下來,已經是離開了中國,來到了另外一個不知名的國家,遇到的第一件需要適應的事情,那就是語言的障礙,宮如雪雖然也念過不少的書,但是她僅僅熟練英語以及法語這些比較常用的語言,但是這個服務員說的,明顯不是英語或者是法語。
不過,這也無所謂,因為那個女服務員一點都沒注意宮如雪,好像宮如雪不是個活人,而是一個不會說話的物品而已。
吳天君也是女人堆裏滾打摸爬走過來的,對於女服務員的誘惑當然是見怪不管,而且還似乎很受用,隻見他眼神裏閃著光,臉上帶著微笑走到吧台前,和女服務員輕鬆愉快的交流起來。
宮如雪萬萬沒有想到,吳天君竟然還會說這種語言,看來自己真是對這個男人了解太少,原來隻知道這個男人在生意上可謂是相當成功,但是沒想到還沒有任何問題可以難倒這個男人。
博學的人,是不是就應該這個樣子?和吳天君比較起來,那些戴著眼鏡,一副呆板樣子的高材生真是提不起來了。
宮如雪和吳天君生活在一起,早就忘記嫉妒是什麼一種感覺了,因為吳天君就像一個情聖,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暗戀他,又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就算吳天君盡量不讓宮如雪發現,但是還是很容易就被宮如雪看出很多不正常,不過,宮如雪也已經習慣了,就像美好的事物,所有的人都會垂涎一樣,吳天君本來就不可能屬於哪一個女人,而生來就是被女人追逐的。
看著吳天君在異國他鄉,和一個陌生的女人交談甚歡,而且兩個人還是眉目傳情,擠眉弄眼的,宮如雪隻能很無奈的苦笑,她雖然見怪不怪,但是心裏未免也有點不舒服。
說了好半天,女服務員終於意猶未盡的拿出了一把鑰匙,遞給了吳天君,吳天君送給女服務員一個飛吻的手勢,這才回轉身打著手勢示意宮如雪跟自己走。
宮如雪看到剛才的那個情景,腦海裏就蹦出了兩個字:“輕薄。”
可是即使知道這個男人輕薄,那又能怎麼樣呢?自己還不是不願意離開這個男人嘛?寧願守著這份寂寞和恥辱也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這家旅店雖然很小很簡陋,但是也有兩層,吳天君順著樓梯向上一層走,宮如雪默默的在身後跟著,就覺得這裏的光線真是太暗了,雖然是淩晨了,大部分都已經進入了夢鄉,但是這裏畢竟是旅店啊,還會有人來住店,所以燈光實在是不應該這麼暗。
吳天君走過樓梯拐角,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拿出鑰匙,費了好半天勁才打開了門,進去之後,就把行李箱扔在了床的旁邊。
宮如雪點亮了屋內的燈,環顧了四周,發現這還真是一個袖珍的房間,除了進門的地方,右側一間兼並出來的衛生間,然後就隻有一個放著大床的房間了。
這對於一直住在別墅裏的宮如雪來說,還真是不可思議啊,要是自己不小心的話,很容易就會和吳天君撞到一起。
為了騰出地方,也因為是身體太累了,宮如雪馬上脫掉了鞋子,上了床,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這裏的床單還是很整潔的,看得出來是經過消毒清洗,帶著淡淡的味道。
雖然宮如雪不是那種很挑剔的人,但是還是忍不住隨口說道:“天君,我還是第一次住這種地方呢,這裏的大小,還沒有我們家裏的衛生間大呢。”
吳天君正在換拖鞋,聽到她這麼說,就不屑的說道:“要不然我怎麼說你沒有見過世麵呢?你每天宅在家裏,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的,我雖然也沒有經曆過貧窮,但是我去的地方很多,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什麼樣的旅店也都住過。你覺得這裏不好,這是事實,因為這個地方很落後,很貧窮,不過,我已經是找了最好的房間了,你沒有看到一樓的房間,剛才服務員和我說,一樓的房間都是十幾個人住在一個房間的,裏麵沒有床,隻有木板,很多人就蜷縮在那裏睡覺。”
“天啊,怎麼可以那樣呢,那還不如住在外麵呢。”宮如雪很驚訝的搖著頭。
吳天君也不理她,說道:“我去洗澡了。”
說完,他就進到了那個很狹小的衛生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