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特勒安排之下,鬆下一夫和秦天兩人跟著他一同進餐,這回秦天終於體驗到了什麼叫做國宴,在穿越前,秦天老是聽說國宴如何如何,可就是沒有機會嚐試,當時秦天還安慰自己呢,國宴都是吃不飽喝不足,整一個不痛快,去了也白搭,可現在當秦天坐在了鬆下一夫和希特勒身邊吃飯的時,自己卻傻眼了,一個平民跟兩個國家的元首同桌吃飯,這級別,恐怕比國宴還高級吧。
不過高級歸高級,秦天有些接受不了,倒不是說像德國窮得沒有什麼好酒好菜,也不是東方人吃不慣西餐,實際上就他們三個人,吃飯的桌子至少有八米長,三米寬,桌上擺著各色各樣的菜,其中不少還是中國菜,別說是讓秦天甩開腮幫子吃了,就算再叫上十八九個成年人來吃,也未必吃得完,真正讓秦天接受不了的是,他要跟兩個國家的領導人一同進餐,這種氛圍之下,再可口的飯菜,恐怕也沒有什麼心思和胃口安心吃飯了,秦天這才明白,國宴不是沒東西吃,而是去參加的人壓根就不是為了去吃飯的。
希特勒坐在了長桌的正上方,鬆下一夫則被安排在了他的右手位,而秦天則在左手位,單從這個安排來看,顯然希特勒更加重視鬆下一夫,其實這也難怪,鬆下一夫現在是日本的首相,手握重兵,在國際上的分量也是數一數二的,而秦天不過就是一個小商人,一個商人再大能大得過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嗎?
秦天很有自知之明,並沒有為這些小事影響到他的心情,因為他現在想著的是接下去怎麼將鬆下一夫和希特勒一同收走。
酒過三巡之後,希特勒笑著看了看鬆下一夫,然後有看了看秦天,開口說道,“不知道這些菜合不合你們的胃口?”
鬆下一夫拿起手帕輕輕擦了一下嘴角說道,“隻怕這頓飯後,我又要長胖了,嗬嗬!”
“德明你太客氣了,你身為日本的首相,什麼東西沒得吃呢,恐怕我這些菜未必入你的法眼吧!”希特勒說道。
“怎麼可能,陛下你還不知道吧,日本人喜歡生吃,基本上沒有什麼東西稱得上美味二字,您雖然遠在德國,但是還能請中國廚子來幫您煮菜,我就慘了,想吃回中餐還要偷偷摸摸的,生怕讓其他人發現,以為我是一個親中份子,唉,在日本國內,我可沒有那麼風光,很多人巴不得我下台呢!”鬆下一夫自嘲的說道。
“這麼說來,我們三人之中,就算秦最幸福了,天天吃的都是原汁原味的中國菜!”希特勒轉頭對秦天說道。
“那也未必,我現在的國內的身份還是一個傻子,哪能吃到什麼好東西,其實我這個人把溫飽問題看得很淡,能吃飽就行,好壞無所謂。”秦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當傻子?這我倒有興趣聽一聽!”希特勒說完後,很有興致的看著秦天。
秦天隨後將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挑出一些主要的段落說了一下,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倒是一個字都沒講。
“原來是這樣子啊,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辛苦!”希特勒聽完後說道。
“國內的情況錯綜複雜,而且作為過來人,在我的內心當中,一直存在對某些曆史人物的恐懼,就如同我到現在為止,麵對陛下您時,還是戰戰兢兢。”秦天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看你是曆史書看多了,受太多影響,我知道你在擔心這段時期你所知的那些偉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曆史書上的描述未必就是那麼的準確,就拿我來說吧,很多人都以為我殘忍嗜殺,視人命如草菅,而且獨斷專行,可實際上呢,我並不喜歡殺人,並不是一個戰爭狂,相反,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可現實是殘忍的,我是被身邊的一切事情慢慢逼出來的,你想想看,如果不殺人,當時七國能統一嗎?如果不殘忍,我的大秦江山能存在嗎?如果不獨斷專行,還有日後的統一文字,統一貨幣,統一丈量單位嗎?曆史學家永遠都隻是曆史學家,他們沒有身處在我的位子上,又怎麼能理解我的感受呢,那些所謂的評語不過就是他們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而已。”希特勒說著說著,情緒似乎出現了一些波動。
“你看,秦兄,陛下都這麼說你,沒錯吧,你就是太膽小怕事了,如果你敢幹,現在最差都應該是雄霸一方的軍閥了,怎麼會還是這樣碌碌無為呢?”鬆下一夫在一旁附和道。
“難道為了各自心目中的霸業,就可以不擇手段嗎?”秦天並不覺得自己是錯的,相反,秦天一直都將自己定位成小人物,因此他即便是有條件了,也沒有想過向軍閥這個方向發展,在秦天的眼裏,他最恨的就是鬆下一夫這樣的人,因為他們有能力改變一些事情,但是卻聽之任之,隻會考慮自己的利益。
“你能有今天,用的手段都是正當的嗎?”鬆下一夫沒有回答秦天,反而是反問一句。
“盜亦有道!”秦天針鋒相對的說道。
“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說法,既然墮身於盜,又何來有道?在我眼裏,那不過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鬆下一夫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