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臭女人!”男人的低吼聲嚇得溫菀一哆嗦,心裏明白是自己剛才的行為把這個男人徹底激怒了。她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抵抗就隻有做砧板肉,老老實實任人宰割。
溫菀心裏的恐懼擴大到了極點,但是人類求生的欲望是與生俱來的,即便現在情勢惡劣,溫菀還是想盡一切辦法要從這裏逃出去。
手腳都被捆綁著,溫菀現在木板床上,木板床又是緊貼著牆壁的,這就給溫菀形成一個著力點。溫菀身子歪到牆邊支撐著一點點蹭著坐起來,跳下床就像僵屍一樣一點點朝門口的方向蹦去。
被撞到地上的男人疼的整個人都疼的抱著鼻子蜷縮成一團,不斷地嚎叫。外麵把守的光頭和幾個手下弟兄聽見了,起初還以為是老大弄得動靜太大了,所以都沒進去。可是,老大一直不停地在哀嚎,光頭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了。
“是不是裏麵有什麼情況啊?”光頭有些顧慮地朝緊閉的鐵門看了一眼,“咱幾個進去看看吧。”
“看個屁,進去打擾了大哥的好事,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其中一個剝花生吃的男人看了光頭一眼,說道:“好好在外麵看著,老大要是爽夠了高興了說不定賞咱們弟兄幾個一口,要是你現在衝進去打擾了老大的好事,把老大惹惱了,非打死你丫的不可。”
“就是,老大在裏麵折騰的高興,你跟著在外麵瞎操什麼心。”另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喝了口酒,也不讚成現在進去。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光頭心裏始終覺得不踏實,尋思了半天,還是不放心地問道:“要不,我過去悄悄從門縫裏瞅一眼?”
“瞅你媽啊!不想活了你?”刀疤臉的男人說著狠狠拍了光頭男的大光頭一下,力道不比領頭男人輕。
“你媽的,疼死我了,不會輕點啊?”光頭男也不甘示弱地打回去,老大打他,他不敢還手。但是刀疤臉不一樣,他們同樣是老大的手下,不分高低,憑什麼被老大打了還要被平級的打。
“你……”刀疤臉又要因為光頭還手打回去,突然被外麵的車燈晃了一下眼睛,“噓,有車經過!”
刀疤臉這一說,光頭和剝花生的男人都不敢吭聲了。這裏到底還是市區,就算平時荒無人煙根本就沒人往這邊來,但是這大晚上的也不能保證肯定沒有車經過。
“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刀疤臉心裏有些發慌,看了眼花生男,吩咐道。
“憑什麼我去啊?光頭剛才不嚷嚷著要去偷窺老大的好事嗎?讓他去!”花生男不樂意了,這出去看看,萬一有什麼危險回不來怎麼辦。
“那你去。”刀疤臉轉頭看了光頭一眼,不耐煩地吩咐他。
“為什麼你自己不去?”光頭也不樂意了,憑什麼什麼事都是他去。再說,刀疤臉有什麼資格指使他。
“那一起去!”刀疤臉說著,把酒杯往桌子上一蹲,第一個站起來拿出藏在桌子底下的西瓜刀,在前麵帶路悄悄地走出去查看外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