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想偷襲李默,而李默手中的軍刺已經投了出去,那保鏢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就被李默貫穿了喉嚨,而從側麵殺出了一個保鏢,而李默頭也沒有抬,對著來人就是一個側踹,順勢人也滾了出去。
前麵的一個保鏢一連幾槍,可是被李默給躲了開去,同時人也來到了那個被自己用軍刺殺死的人麵前,一把將軍刺抽了過來,再次用飛刀的方式投了過去,那人發出一聲慘呼,手被李默貫穿。
這下有點失誤,李默的意思是要了他的命的,但李默也顧不了那些,從這個倒下的保鏢身上撿過來手槍,看都不看,一連就是幾槍,幾個倒黴一些的保鏢沒有來得及躲避,就被李默生生給打死。
獵鷹是從天窗進入這棟別墅的,下起手來比李默狠多了,不是被其開了飄兒就是被打中心髒,連一個活口都沒有剩下,可見他對金庸文的恨。
兩人上下包餃子,裏麵的保鏢們很快被其解決了個幹淨,這時候他們兩個來到了二樓相聚,獵鷹陰沉著個臉,道:“都解決了!”
李默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金庸文的腦袋留給你。”
獵鷹沒有說話,便向一邊的大廳裏走去,一腳將門踢開後,裏麵發出一聲槍響,而衝上去的獵鷹也踉踉蹌蹌的退了出來,他的右胸前爆出一陣血花,而李默眼尖,已經看到了拿著槍的金庸文,也不給他開第二槍的機會,那把軍刺再次出手。
“哼!”金庸文發出一聲慘哼,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而坐在沙發上的金庸文老婆被嚇壞了,不是知道自己老公是黑社會的,恐怕要大叫起來。
“碰!”
獵鷹仿佛沒有察覺到身上的傷口,抬手就是一槍,而這一槍打中了他的腿,金庸文整個身子跪在了地上,眼中閃爍著一絲的怨毒。
李默阻止了獵鷹,道:“如果讓他這麼容易就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說晚大步走了進去,看著一臉痛苦之色的金庸文,道:“金先生,我們終於見麵了。”李默臉上很平靜,其實他知道,縱然讓金庸文死上一百回,自己的兄弟也回不來了。
“小鬼\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金庸文嘴裏發出一聲咬牙切齒的語氣,聽得讓人感覺毛骨悚然,但李默依舊不為所動,道:“記得我就好,忘了告訴你,這位就是獵鷹。”
不用李默介紹,金庸文已經明白了。
“當年我最失敗的是,沒有把你斬草除根。”金庸文恨聲說道。
李默點了點頭,道:“我也感覺你很失策,不過也謝謝你的提醒,你的兒子已經去了,但你的那些親戚們,我同樣會斬草除根的,哦,說錯了,這事情不用我來做,我想魏民會做好的。”
“你敢\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金庸文呲牙張目,神色極度的猙獰,掙紮著要起來向李默撲去,可是卻被獵鷹搶先,對著他的胸口就是狠狠的一腳,獵鷹冷聲說道:“金庸文,每個人做事都要付出代價,我們天罰做過很多事情,但卻沒有死在對手的手裏,卻被你這個雇主給坑害了,你該死,為了我死去的五個兄弟,你死一百回都難辭其咎。”
金庸文終於感覺到了無力,他玩了一輩子的陰謀,老謀深算的他最後一無所有,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而權利卻完完全全的落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裏。
“殺人不過頭點地,至於你的結果,我不用多說。”李默淡淡的說完就轉過了頭,說道:“獵鷹,無論怎麼說,他也稱得上是一個梟雄,給他一個痛快。”
他不想讓獵鷹看見自己的淚水,這些年來,他一直活在痛苦之中,記得狐狸為他擋子彈後的痛苦神色,以及要天人永隔的不舍,淚水!這隻能是對以往人的一種懷念罷了。“狐狸,你一路走好,我終於為你們報仇了,來世!你要記得小鬼啊,一定再做我李默的情人,我要加一個期限,我會生生世世的對你好,隻到這個世界也滅亡了。”
李默淡淡的自語一句,出了別墅,而阿嬌卻深情款款的走了過來,她看見了李默眼睛中閃爍的淚光,甚至那堅強的身影有些無助的痛苦,她不知哪裏來的膽子,將自己的嘴唇送了過去,將那滴淚水給吻掉,柔柔的說道:“你的淚水存放了太多的痛苦,以後我願意為你吻去。”
這是最深沉的告白,李默懂得。阿嬌對自己的情誼他還是有所了解的,隻是礙於幾個女人,阿嬌藏得比較深罷了,如今,她不想再隱瞞下去了。
“好!”李默有些沙啞的說道。
“碰!”就在此時,別墅裏傳來一聲槍響,沒一會,獵鷹也從裏麵走了出來,他那比較剛毅的臉上比李默好不到那裏去,依舊有著淚水。
“他們可以安息了!”
“恩!”李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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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並沒有在SH多留,當天晚上就回到了京城的別墅,他給陳正宇打了電話,說自己現在想平靜一段時間再去做其他事情。可是陳正宇的話依舊很簡單:“你拿不到華清大學的畢業證,以後也別想著做其他的事情,甚至連工資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