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當今社會誰怕誰!楞的怕橫的,橫的卻怕不要命的,混混就是這樣,所謂的哥們兒義氣就是拿出來賣的,你問怎麼賣的?很簡單,隻要給足夠的利益,這些小混混連他爹他媽都敢買。
自然這些人中包括魏民,此時的魏民可為是心中無比的驚恐,他剛才和金庸文侃侃而談,可是有苦自知,三合會的情況那裏這般好?現在是牽一發而動全身,隻要有一麵失敗,幾乎是全線的潰敗,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因為他在天狼幫那裏有自己的人,有幾個眼線的,就在和金庸文談話之前,他接到了那人的電話,作為創始人之一的白狼來了,而且是秘密過來的。這個消息無疑是晴天霹靂,他魏民是一個智慧級別的幫手,自然對這個白狼異常的清楚,若說他是在世孔明,那麼這個白狼絕對是劉伯溫級別的,兩人各勝專場,沒有說誰足夠的把握勝得了誰?但兩人若火拚起來,最後占便宜的一定是白狼。
原因很簡單,人家白狼是實力派的,需要人人手的話,她自己就有調動的權利,可是他就不行,若擅自調動了三合會的人,金庸文一定扒了他的皮。
就在剛才,他的眼線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白狼想要見他。
他一點都沒有驚訝的表情,自己安排的眼線是逃不過白狼的眼睛的,就像天狼幫在自己一方安插的眼線一樣,隻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些人給清除掉,非常時期就要動用非常手段,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見麵,就這個意思,若自己在三合會混不下去的話,就把他金庸文給賣掉,就看他金庸文能值多少錢了,管他呢!隻要能賣錢,把自己的命留下就好。
這雖然有點賣主求榮的味道,但也怪不得誰,誰讓你先不仁呢,那我後不義又能咋地?魏民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的主,他明白,同樣的,金庸文在他身邊安排了眼線,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落在了對方的眼中,打草驚蛇這個道理再粗淺不過了,如果一個不小心還真的將自己給暴漏出去,那時候恐怕要他命的,金庸文要數第一。
魏民在外麵有兩個小情人,都是交大的學生,這一點不用誰說別人都知道,金庸文自然也明白,男人麼,有個三妻四妾的也沒什麼,隻要大問題沒有,這點小問題還是能包容的,所以金庸文也從來不問。
晚上,魏民開著那拉風的大奔就出去了,當然身後坐著三個保鏢,而這三個保鏢就是金庸文為他安排的,不過說實話這三個人的身手可真的不錯。
車子很快的就駛進了鬧市區,由於是十點多,這裏還比較熱鬧,路上還不時的塞車,魏民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對手下也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和手下胡侃了起來。
“哎,怎麼說呢!這兩個妞真他媽都是極品,一個冷冰冰的,可骨子裏可是風騷到了極點,隻要在床上,絕對是狐狸精,非得把人膩死不可,做老大的也不容易,白天壓力大,晚上壓力更大啊,而另一個看上去夠·騷,床上了稍微正常一些,可是那一手的技術\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嘖嘖,不是做哥哥的給你們吹,那可真是一絕,和這種女人做起來,他媽的那叫個享受啊。”說著露出了一副YD的表情,看的眾人臉上一副抽經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