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是血狼哥放出的話,他的意思是讓我們不要再追究和李默的仇恨了,天罰的人那次是迫於無奈,在三合會的威脅下,他們必須拿了我們的貨,而現在的天罰小鬼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鬼了,也許他要針對我們,沒有人敢出來說個不字。你也見識到了,他一句話就調動了軍隊,雖然血狼哥沒有明說,可是形式卻很明確,他就是那個被軍方陳祚軍神的那個李默無疑。”
“原來如此······”肖文龍終於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厲害。
“三合會也不見得和我們為難,現在他們都是自顧不暇,若這個時候和我們全麵開戰,那時候李默會讓他損失更重。”白狼說道。
“那······”
“就算他們不向我們全麵開戰,我們也要和他們開戰了,這是老大的意思,其實形式已經很明確了,三合會已經是過街老鼠,他們手中掌握的資源很多人都在窺視,隻是迫於他們的淫威,那些小幫派不敢動而已,可是李默的橫插一腳,這情況變了,洪門自然會站在李默一邊,還了李默的一個人情,而那個南盟的獵鷹也不可能看著自己的兄弟衝鋒陷陣,自己坐享其成,必然會在經濟上把三合會控製的死死的。”
肖文龍點了點頭,他是一個聰明人,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呢,黑幫的爭鬥是利益,可是在爭奪利益之前動的都是錢,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和行軍打仗是一個道理。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白狼看了他一眼,道:“我準備親自去一趟H市,我想哪裏會有更讓我心動的利益存在,而這裏我想交給你。”
“這樣不行,白姐,你的安全······”
“怎麼這麼婆婆媽媽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你。”
肖文龍有些尷尬,這種感覺讓他有些不適應,也許是自己老了,厭煩了這些爭鬥的生活,也許他心中有些想要家了,那種妻兒圍坐的感覺很真實,不再這樣為了所謂的權利在四處奔波,今天不知道明天的飯是不是能吃上。
可是白狼會麼?這個女人一生不願平凡,雖然現在的自己再她心裏有一定的分量,可是肖文龍很清楚的明白,若有足夠的利益和權勢,她會毫不客氣的將自己推出去,甚至不惜親手殺了自己。
這就是他的悲哀,一種說不出得悲哀。
一首歌是這樣唱得,贏得了天下卻輸了她,可是自己何不是這樣?倘若白狼有所要求,他也不惜一切到家,上刀山下油鍋,隻是她的一句話。
一百零九章全線勝利
對於龐義的失敗,這是一個很片麵的概括,其他的分部就沒有了這樣的好運了,天狼幫的人猶如猛虎下山,幾乎將所有三合會在H省的勢力打散,整個省會變得狼哭鬼號,淒慘的讓人慘不忍睹,可是這又能說明什麼?這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存在,而且有了人就有爭鬥,為了利益,或者是為了權力。
白狼一席話讓林風怒了,這並不是挑釁,而是乘著自己病要自己的命。
他第一時間發動了攻擊,整個人像是大鵬一樣撲了出去,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向白狼的咽喉抹去,若得手了,自己同樣擺脫不了被殺的命運,但自己要死,最起碼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這是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不會蠢的認為自己深入虎穴能活著走出去,這個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的別墅,周圍埋藏了多少人,他不知道!
這一切還有關係麼?自打加入三合會後,他早就想到了自己的死法,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栽倒一個女人手裏,心裏有些不服氣,可是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軍方!看來是政府插手了黑幫的爭鬥,三合會的地位已經是岌岌可危。
白狼對於林風的忽然出手顯然沒有任何的驚訝,那手中的酒杯沒有任何的動作,平平的向林風的頭上砸去。
酒杯並不能殺人,可是酒水卻潑了林風一臉,同時也模糊了他的雙眼,心中一驚的同時,身子同時也向後急退。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白狼的那雙高跟鞋已經發出了“踏踏”聲,甚至他感覺到了胸口穿來的疼痛。
白狼一擊得手,那雙保養的白皙手已經抹上了他的喉嚨,而另一隻手抓向他抓著匕首的手。一個女人的力道竟然可以這般大?林風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差點斷了,不是他反應靈敏,果斷的放棄了匕首,那麼現在已經有了損傷。
他有些驚異的看著白狼,自資料上顯示,這個女人並不擅長無力,而是以老謀深算的智慧見長,可是今日看來,他們錯了,天狼幫的當家人沒有一個是可以好像與的,甚至一個比一個難纏。
白狼的手段,隻要有便宜可沾,那麼就沒有放手的意思。
此時林風的先機已經完全失去,白狼的那雙秀腿猶如披風一般,一連幾腿,讓林風鬱悶的是,仿佛這女人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後退路線,提前一步將自己的發招路線給封鎖死,這樣的對手可謂不可怕。
林風左支右絀的支撐片刻,被白狼的一拳擊中了大腦,讓他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甚至腳步也變得有些闌珊,站立不穩。
白狼沒有放棄的意思,手中奪過來的匕首狠狠的抹向他的喉嚨。
林風在劫難逃,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內的生機已經慢慢的離體,那種臨死前的恐懼讓他睜大了眼睛。這就是所謂的死不瞑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