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阿寶終於心中感覺到了害怕,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形式,圍繞著自己的七個男人個個虎背熊腰,若動起手來,就憑借他那點身手隨便把他弄死,而且是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種。
“去了就知道了。”那個提著他的男人很不客氣的向一旁停著的車走去。
“你們是誰?你們可知道我是誰,讓我打個電話。”說著就向衣服口袋裏摸了去,顯然是求救,但是那個抓著他的人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機,甩給了跟著自己的一個漢子,對阿寶說道:“我是誰你沒有必要知道,你是阿寶就對了!至於打電話?對不起,我們不能讓你打。”
阿寶聞言心終於感覺沉了,他知道,這幾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於的主,他們知道自己是阿寶,那麼他們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
目的地到達之後,阿寶終於沒有了力氣,心中的恐懼被壓了下去,此刻的他變得有點絕望,而這裏確實一個軍區。
沒有通過政府,出手的是軍方的人,看來事情是徹底的暴露了,那麼這次下水的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恐怕他拉下水的人沒有一個人能逃得過了。
審訊他的人依舊是那幾個,那一個冷漠的威武漢子隻是說了一句:“是你說,還是我們讓你說!”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可是阿寶明白,這個你說,指的是老實交代問題,而所謂的我們讓你說,就是對方對你嚴刑逼供。
阿寶還在考慮問題,沒有來得及回答,一個男人上前拉住了他,向後以擰,刺骨的疼痛讓他從思想中走了出來。
“啊!”
阿寶痛苦的叫了一聲,急忙叫道:“你麼先等一等,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誰要你幹這件事的,聯係你的人,他們身後的人,以及這次政府部門配合的人!”那人很冷漠的問道。
“你們說的是什麼?”阿寶一愣,問道。
“動手。”那人很簡潔的說了一句。
阿寶這次真的後悔了,他的雙臂被一人生生的懸掛了起來,這種疼痛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嚐試的,最為可氣的是這人把握的剛剛好,讓他感覺到無比的疼痛,可是不至於讓他暈過去。
“啊,我真不知道你們再說什麼?”阿寶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他敢保證,如果他招了,絕對不會就此放過他,甚至讓他死的很難看,就算這些人放了他,他出去以後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好果子吃,三合會信任他才利用他,給他的身份地位絕對不是一般的小,可是他若不珍惜,那麼一無所有的同時,還會受到三合會無窮無盡的追殺。
得不償失,這是此刻他的想法。
那人再懶得理會阿寶,對著手下一人說道:“把這人交給軍方,讓他們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同時報告將軍,將這裏的一切告訴他,請他指示下一步的人物。”
軍方的速度更快,看來所謂的行刑逼供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阿寶很快招了,而且很徹底,就連他上麵接觸過的一些省委領導班子都寫了出來,看得那個軍部的領導人有些觸目驚心,這他媽到底算什麼?一個政府部門的人都這般不老實起來,難道國家給他們的權利還揮霍不夠?非要和一幫黑社會勾三搭四,做起了毒品交易,這傳出去絕對是東北的恥辱,讓他這個做司令的都有些臉紅。
這幾個人雖然來的很忽然,可是在來之間東北司令部已經接到了軍部的命令,無論他們提出什麼條件,沒有任何的條件執行,而這時的他們卻提出需要阻擊步槍,而需要的物品不能有編號,這讓這個做司令的再次一愣,更加說不明這些人的身份了。
這幾人,正是李默挑選出來的助手,是這次任務執行中的執行者,所以他們的一切行動都聽李默的。
李默在和白狼做進一步的溝通時接到了他們的報告,說句實話李默沒想到這幾人做事如此雷厲風行,如今把阿寶控製起來,那麼必須要行動了。
現在的黑道可以說很亂,尤其是三合會來東北滲透,金三角那邊建立的利益鏈,還有土生土長的天狼幫,徹底的亂了。
李默想了想,說了聲:“把金三角那邊來人幹掉,讓三合會亂起來,讓那些潛伏起來的人也動起來。”
李默笑了,敵人在暗處,自己也在暗處,雖然都再布局,可是李默卻一點不怕,他手中掌握的殺招不是一步兩步,甚至可以將這些人殺上很多,最主要的他還有一個幫手會出來幫他收拾殘局,而這個幫派可以占據地利的優勢。
“李先生,你這是在幹什麼?”白狼有些心驚,今日這事情可以說玩大了,金三角來到東北的事情雖然是個秘密,可是那邊早就和他們打過招呼了,其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天狼幫從中協助,可是作為一個地道的黑幫是不可能的,雖然拒絕了,但這些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那麼他們也脫不了關係。
“想辦法嫁禍給三合會,我們同在一條船上,我不想你們陷入太深,那麼對付完三合會後你們就不怕你們作為第二個目標?”李默冷笑一聲,對付這些黑幫,絕對不能手軟,不然吃虧的是自己,他可不想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