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可有藥”
張雨澤搖頭,天花這病目前無藥可醫,他很少看見哪個得天花的能熬過來,這病會傳染,一旦得過一次就終身免疫。
“去吧,我想陪著她”
“公子”
“出去,來人,送他走”
黑衣人頓了頓,許久才扛著張雨澤離開,離開那瞬擔憂看著公子,其實他也很反對公子抱著小姐,可是他隻是影衛,影子般的存在,他根本沒有話語權。
燒的難受的月泉怎麼會沒聽到他們的對話,傻瓜走呀,她很想起身趕走他,可是全身軟綿綿的根本沒力氣,她隻能內心感動又難過,為什麼不讓我早遇見他呢。算了遇見又如何,我這坎坷的命運也許會連累他,他應該得到更好的。
燒的迷迷糊糊不知何日的月泉聽到嘈雜聲,喉嚨幹的難受,眼皮子沉重如鐵,吵鬧的聲音鬧得她很難受,慢慢睜開沉重的眼皮子,睜開那刻,她特意找了一下,他不在,果然不在,半夜,她聽到吵鬧打鬥聲音,和歇斯底的對話,他被人打暈帶走了,至於是誰帶走的,她覺得無所謂,隻要是為他好就行,這天花雖然是藥弄得,會不會傳染她還真不知。
迷迷糊糊聽到兩個大夫晦氣的咒罵聲和女性嫌棄尖銳的叫聲,迷迷糊糊被人送到雜亂破舊的小屋,屋內隻有一床怪味的棉被和破舊的桌子,其他什麼都沒有,這是哪裏?
身體恢複了一點力氣,她慢慢爬出屋子,走出門外,門外什麼都沒有荒涼寒冷,再往前走,前麵是一堆堆凹凸不平的山坡,歪歪扭扭的碑文告訴她這是亂葬崗,亂葬崗?月泉嘲笑著,她們果然等不及她死了吧!
恢複許多力氣,月泉用泥土抹髒臉,爬到附近那座山中找了許多野果,還好是秋季,山內野果多,雖不解餓至少肚子不再空空的,越走越遠,她也不知道往哪裏走,沿著小溪邊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她也不知走了幾個小時,從東升到西落,從暖洋洋到冷的刺骨,她都不覺得,她隻覺得全身不是自己的,難受的要命,還好肚子爭氣沒給自己鬧情緒,走到眼睛花了,她突然感覺前麵一絲隱隱的光亮,她往那邊爬去,爬到半路她覺得好累好累……。
“姑娘,你醒了”月泉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是長得很像父親的男人,她眼眶紅著眼淚宛如不要錢的珍珠般嘩啦啦的往下落,她用力抱住眼前的男人所有的委屈傾巢而出“爸,哇哇……”
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弄懵的男人,他手腳不知往哪裏擺,回憶病逝的姑娘,也許也像這麼大了吧!他歎息抱住她拍著她的背說“不哭,不哭,都過去了。”
不知哭了多久,等醒來已是天亮,她睜開眼睛看著周圍。
“醒來了,醒來就過來吃東西吧!”
月泉點著頭,紅著眼睛來到他身邊坐下,接過他手中的木碗,一碗稀飯嘩啦啦很快吃完,肚子還餓,月泉紅著臉不好意思討要。他看到月泉的模樣歎息拿過碗再給她盛了一碗,直至月泉吃飽搖頭不要,他才停止舀稀飯動作。
“你叫什麼名字?”
“月泉,李月泉”
“很好聽的名字,李叔我也姓李,可有去處?”
月泉搖頭
“當我的女兒怎樣?”
月泉瞪大眼睛看著那熟悉的眼睛,眼淚再次無聲落下。
“不哭了,都有身孕的人,情緒會影響肚子的,李叔我是采藥人,走到哪裏采到哪裏,如果不嫌棄就跟著我吧!”
月泉用力點頭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