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銅色肌膚看不出表情,如果近看定會發現他的臉頰和耳朵微微泛紅,眼睛迷離不敢正眼看著秀澈。
陸元撇頭強鎮定說“請問是秀澈姑娘?”
秀澈臉紅點頭,平日麵對各種公子她都不會臉紅,隻因那些公子衝的是小姐來的,她打十二分精神還來不及怎麼會去觀察,如今一個真真切切隻注意自己,而且長得也不差,雖然不是小姐所說的奶油小生型,但卻對是強壯勇敢型,外加悶葫蘆型的。
得到回應,陸元很想撓撓頭,如果不是有命令在身,拔腿就跑,這比苦練一天還好艱難,陸元苦笑撇頭看著左邊那棵枯樹。
秀澈下了馬車,局促揉捏繡帕不知該怎麼辦,隱珠見秀澈已到達,行個福禮帶著馬車留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快速離開。
“隱……”秀澈正要叫隱珠,可惜隱珠跑的太快了,隻留下嗆的難受的塵土。
一陣沉默後,陸元撓著頭發打破僵局說“那,那個……秀澈姑娘……我們到附近走走吧!”
秀澈低著頭點頭,事到如此隻能點頭。
仁劍湖,在秉城並不大,但名氣頗大,隻因,湖中央立著一棟獨特三層樓宇——仁劍樓。是誰建造的連百歲老人也說不清楚,無人能安全渡湖抵達仁劍樓,明明湖麵毫無波瀾,但隻要船隻渡到三分之一,驚濤波浪瞬間拍翻船隻,就此無人敢渡河。
仁劍樓白日寂靜淒涼,毫無人煙,夜間燈光明媚,歌聲鼎沸,黑影移動。膽小者避之不及,膽大著來此炫耀,公子間以到此一遊為資本,隨著時間推移,漸漸的仁劍湖成了公子小姐們浪漫之地。
隨著陸元行走,活潑的秀澈耐不住性子,她抬頭好奇詢問“公子貴姓”
陸元木訥說“陸元”
“陸公子,這是何地?”
陸元目光偷偷瞄了一眼那紅撲撲臉頰不自然的說“仁劍湖”
這就是傳說的仁劍湖?
秀澈好奇目光直愣愣看著湖中央那座樓宇,曾經她還傻愣愣的問小姐,這世界有沒有鬼,小姐當時還說了奇怪的話,你想有就有你想沒有就沒有。
“陸公子,可知那座樓宇?”
陸元點頭,他曾經有幸和公子去過那座仁劍樓,樓外破舊不堪,樓內富麗堂皇,此樓並非有錢就能入內,必須滿足兩個條件當中其中一條,第一,身份尊貴連樓主都不得怠慢,第二樓主貴客,每年樓主會散發請帖邀請十餘名客人,客人憑此貼夜間入仁劍樓。
為何夜間,隻因仁劍湖內有個大水怪,白日遊戲,夜間休憩,仁劍樓就是趁此空隙蓋起來,為何不修葺外部,樓主笑嘻嘻惡趣說過,遠處看像鬼樓,遠觀而不可褻玩,給人們遐想不是很不錯?
聽著怪怪,樓主的惡趣誰又知道呢。
“仁劍樓,沒到那層次最好不要了解。”陸元給個答案繼續往前走。
秀澈聳聳肩膀,雖說知道好奇會殺死貓,但內心非常鬱悶,這個悶葫蘆一點都不好玩,還是待在小姐身邊好玩。
陸元的快步步伐讓秀澈有點小跑,但倔強的她嘴巴撅的老高,鬱悶邊欣賞邊小跑,這點小跑難不倒她,不過這悶葫蘆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哪家姑娘看中他定倒了八輩子的黴。
秀澈內心的蜚語陸元不知假如知道定喊冤,他已經比平常慢了好多,他以為能跟上就是她走路節奏。
走著,走著,陸元突然停步,小跑的秀澈差點刹不住車撞上陸元那寬闊的後背。
正要抱怨陸元突然停止的秀澈抬起頭往前看,目光震驚看著那日思夜想的人影,他還是那副痞子樣,再往左邊一看,不敢相信眼睛包裹淚水死死盯著他牽著的姑娘,這姑娘比自己漂亮也比自己更有氣質,原來這幾日的愧疚是多餘的,就像小姐說的,所謂不同世界,那就是她的寫照把!
秀澈低著頭不讓所有人看見她的悲傷,她原來在自作多情而已,嘲諷自己笑著。
陸元不用看就知何種情況,他雖然平日練武疏於人情世故,但這點他還是能嗅到的,他終於明白公子為何要他帶著她來此散步了。
一個花花公子不配擁有秀澈這麼好的姑娘,一股莫有的醋意醞釀,他哼了一聲道“走吧!”
秀澈點頭
“公子,這幾日怎麼不來看小蓮,小蓮我每日以淚洗麵盼望公子能來……”柔情似水的情話酥的吳冉心裏暖暖的,腦中那長得不是很好看的倩影瞬間瓦解,吳冉蒙的抱住嬌小身姿,身體豪情萬丈說“美人小蓮,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