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城門打開。”
一個看起來像是管事的軍官模樣的人聞言喊話道:“你們是什麼人?”那個軍官可能見蘇文他們這一行人看起來出身不俗也沒有惡言相向。
之前喊話的那個禁衛掏出腰牌說道:“我們是禁衛軍,快打開門讓我們進去。”
“稍等。”
隨後沒多久就有人從裏麵把門打開放他們進去了,那些災民可能是之前被射殺的有些怕了,所以也不敢再靠近過來了。
蘇文帶著人一路往城牆走上去“這裏誰說了算。”
“是我,你們是何人?”一個將領模樣的人走過來說道。
“之前你們為什麼要射殺城外那些災民。”
“那些都是亂民,在本將看來,天下隻分兩種人,一種是良民,一種就是亂民,良民自然是不能殺,而亂民卻不能不殺,對於亂民就應該一殺到底。”
蘇文聽到他這番話不由得氣極反笑“那你說良民和亂民之間的界限是什麼?”
“下麵這些試圖衝擊城門造反的人的便是亂民。”
“造反?別說他們沒有造反,就算他們真的造反了,你說他們是無緣無故就造反的嗎?”
“本將不知也不想知道,本將隻知道自己接到的命令就是不準這些亂民闖進來,否則殺無赦。”
“好好好,好一個殺無赦。”
“寧衛東,拿下他。”
“誰敢!”那個將領一聲大喝,頓時城牆上那近千京營士兵都提著武器圍了過來。
那幾十個禁衛見狀連忙死死護在蘇文周身。
“你們想造反嗎?”魏忠賢用他那尖細陰柔的聲音喊道。
那個將領聽到魏忠賢這有些特殊的聲音,不由得把目光望向了看起來明顯是領頭人的蘇文“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好好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此乃當今陛下!”
蘇文推開擋在身前的禁衛,解開衣扣把外衣脫了下來,露出裏麵明黃色的衣袍。
“陛下當麵,爾等還不放心武器退下,難道想造反嗎?”寧衛東找準時機大喊一聲。
隨後就聽到武器扔到地上的哐當聲。
“吾皇萬歲萬萬歲!”所有士兵都跪倒在地。
“方才是那些人射殺城下百姓的,都自己站出來。”
“陛下,我等都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你和朕說說奉了誰的命。”蘇文過去對著將領一腳踹過去。
“回……回陛下,末將是奉了都督下達的命令。”說著將領站起身來慌忙從身上掏出一張公文遞了過來。
一旁的魏忠賢見狀連忙上前過去,接過來然後遞給了蘇文。
蘇文接過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不可讓城外的亂民入城,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自行決斷。”隻不過上麵沒有京營總督的大印。
蘇文把公文紙遞給魏忠賢,然後看向護衛在身旁的寧衛東說道:“就地正法吧!”
“微臣領命。”
“陛………………”那個將領還沒有說完人頭就落地了。
蘇文蹲下身子撿起那個人頭看向跪在地上那些如履薄冰的士兵,他推開護在身旁的禁衛,示意他們不用跟著自己,然後走向那些士兵。
“你們都起來。”
士兵聽到皇帝的命令都麵麵相覷,猶豫了一下都稀稀拉拉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你們跟朕過來。”
士兵們聞言都跟著蘇文站在城牆邊上看著下麵的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