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有那麼差嗎?而且你的看法也不對,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那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
司馬央搖搖頭,“對女人不能動心,一動心就麻煩了,你沒見我三哥那樣嗎,為了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情,把自己折騰得半死,差點連江山都不要了,我也可不像他那樣。”
“愛情本身呢,是甜蜜的,但是呢,相愛也是各有不同,有的人是要曆盡磨難在一起,而有的人卻可以很輕鬆地就走到一起了,一點都不累。我覺得呢,我們的性格好像差不多,在一起也蠻開心的,你覺得呢?”
“我們?你還真挺幽默的啊。”司馬央忍不住地看了頻漫一眼,哈哈地大笑起來,
頻漫的心頓時拔涼拔涼,吹了一口氣,怪怪地笑道:“是啊,我開的玩笑,好笑吧。”
司馬央笑著笑著,止住了,頻漫也不說話,兩個人默默地走了一程,司馬央突然欲言又止,含糊不清地說:“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頻漫心裏樂開了花,裝道:“我說什麼了?”
司馬央用手指了下頻漫,又指了下自己,嗯了一聲。
頻漫忍住笑,在前麵飛快地騎起馬來,“你要是能追上的話,我就答應你。”
司馬央惱道:“你什麼意思,明明是你向我表白的好吧,怎麼反過來了?”他雙腿一夾馬肚,一揚鞭,快速地飛奔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皇宮,將兩匹馬交給小太監,見無關風月書房的燈還亮著,司馬央便和頻漫手牽著手,興高采烈地走了過去。
門虛掩著,這令司馬央心裏一咯噔,他推了推門,發現門有點難以打開,再往裏麵用力一推,發現無關風月正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兩個人大驚失色,正準備將無關風月扶起來,卻發現那無關風月的身體卻如水紋一樣變幻成斷流的樣子。
“怎麼會是你?”頻漫驚叫道,退後一步。
司馬央也麵色如土,再向裏麵看去,隻見無關風月倒在牆角,表情十分痛苦,聲音微弱地說道:“快走,快走。”
司馬央欲上前,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隙彈了回來。
“哈哈,又來了兩個送死的。”斷流獰笑著,手一揮,兩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到了無關風月的旁邊。
“你這隻敗類,居然那麼狡猾,原來你早就謀劃好了!”頻漫罵道。
斷流也不生氣,從懷裏拿出那個帛錦,一展開,正對著頻漫和司馬央,身子像貓一樣扭動著,一隻粗大的尾巴晃來晃去。
司馬央看著帛錦上麵的內容,氣得差點背過氣去,頻漫挨向司馬央,聲音顫抖地說道:“他居然是貓妖?”
“最可氣的居然想要幫助秦越篡位!我早就看那秦越心懷叵測,現在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司馬央拾起地上的劍,對著斷流就撲過來,“我要殺了你!”
可劍還沒有碰到斷流,斷流的利爪卻節節伸展,發出骨骼生長的咯吱聲,對著司馬央的胸口就深深地挖了下去,再用力一扯,司馬央的胸口立刻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