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秦越對正要離去的斷流喊了一聲。斷流止步,秦越在原地踱了幾步後,對他說道,“我覺得,這光除去無關風月不行,他的弟弟司馬央也要死,還有那個叫頻漫的丫頭,一個都不能留,要不然,我的皇位怕是坐不穩的。”
“你這是要斬盡殺絕啊,好,這三個人的人頭,明天早上,我會一個不少地送到你的府上。你就放心好了。”斷流說完,便倏地不見了。
秦越也沒有了前去見無關風月的心思,他坐在桌前發了一會呆,然後交待下去,晚上給玫茹母女晚餐要豐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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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司馬央從城牆上轉了一圈,下來時,突然感覺後麵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他開始以為是無關風月,因為敢這樣對他的,除了無關風月,沒有別人。
他剛想說話,可是一回頭,居然是頻漫。
“我一回來,就聽說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看來,他有你這麼一個弟弟,還真是他的福氣。你老實交待,是不是怪我回來的太晚了?若那天我要在,我肯定把那個老家夥刺成刺蝟,哪裏輪到他自己了斷。”
司馬央嗬嗬兩聲,“你也就是馬後炮,那天若你在,你也還是乖乖聽我指揮不是,要不然,你也要受軍法處置。”
頻漫歪過腦袋,“切”了一聲,“你不相信你會舍得?”
司馬央覺得奇怪,“我為什麼舍不得?”他打量著頻漫,又問:“對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想讓我在我三哥麵前說說,給你加官進爵呢。”
頻漫哼道:“我對當官沒興趣,自然不會來求你的。我今天來,是想去你的馬廄裏挑上十匹良馬。你可別忘了,這可是我們之前打過的賭。”
司馬央心裏一疼,沒想到這丫頭還真是惦記上了。
不過,舍不得歸舍不得,但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賭輸了,那就得兌現,要不然有失麵子。
“好吧。”司馬央硬著頭皮回道。
頻漫十分得意地走在前麵,瞄了後麵一眼垂頭喪氣的司馬央,大聲地問道:“你是不是有點不情願啊?”
“怎麼可能?”司馬央回道,“我是那種人嗎?”
頻漫心裏暗暗好笑。兩人很快來到了皇家馬廄,一見馬廄,頻漫這下真是長了見識,這個馬廄蓋得可比自己和老毒物以前住的房子還要好,裏麵的馬真是精品中的精品,每一匹都長得膘肥體壯,毛發發亮。頻漫左挑右挑,最後挑了兩匹。
“不是十匹的嗎?”司馬央疑惑地問。
頻漫也不回答,自己騎上一匹,然後讓司馬央騎上另一匹。“走,陪我打獵去。”
“什麼?”司馬央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以為我很閑嗎?我還有很多正事呢,事事重大,我那三哥快要……”
司馬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頻漫硬生生地打斷了,她大喝道:“你去不去?不去,我信不信我把這馬廄一開,讓這些馬全都衝去,陪我一起出去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