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冷盤,四個熱盤,提筆,寫字,烤鴨子一隻。”
夥計扯著嗓子喊了一嗓子,響聲震天。
我提溜了一下夥計送上來的鴨子,掂了掂分量,可是不輕,提筆,在鴨肚子上畫了一個圈,至於為什麼不寫字,那也很簡單,文爺我,不識字。
雖說文爺我是穿越過來的,但是這穿越之前,文爺也是個文盲。
這吃飽了烤鴨子,文爺我打算直接奔著暗門子去,至於這日本小娘們,文爺我也是想也不敢想。
我唯一被文爺同化的最深的就是,喝了酒,愛吹牛。
“文爺我祖上,想當年也是禦前的帶刀侍衛,參加過義和團,一把大刀,那耍的是虎虎生風。”
“那文爺,老太爺是給哪位皇上當的差?”
小酒館裏有不少新客,不知道文三愛吹牛的習性,倒還以為文爺是那落魄的八旗貴胄。
“那自然是乾隆皇上。”
“文爺,那跟義和團是一個圈子的事嗎?”
“那文爺不知道,反正文爺祖上,給皇上當差的。”
這時候,肖建彪帶著花貓也走進了小酒館。
我當即大驚失色。
“怎的,打了文爺嘴巴子的,不是說沒一個好下場的嘛?”
我也隻敢在心中言語,並不敢發出聲音。
因為我深,知打過文爺嘴巴子的都沒了,所以這花貓給我的兩巴掌,可以說是在我的設計之下進行的。
“文三,又在這吹牛啊?”
“哪敢啊,彪爺,咱這不是天橋上聽書,咱這過過嘴癮嗎?”
“哼,文三,你要是在喝多了嘴賤,可別怪我花貓一腳把你給踹出去。”
“那哪能啊,我文三是誰,您南城彪爺又是誰,我還能讓一個泥坑絆倒兩次。”
我沒有去激花貓,我知道,花貓給了文爺嘴巴子,那是百分百活不成了,這肖建彪卻一直都沒敢動文爺,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出什麼了。
咱文爺,那可是真漢子。
眼見肖建彪沒有讓花貓招呼我,我打算讓喝茶的今天聽點不一樣的。
“今天,咱要說的是關二爺,溫酒斬賽羅,底下就要有人問了,這關二爺大家都知道,那是三國時期響當當的好漢,至於這賽羅,那是何許人也啊?”
“想當初,在這四九城外,好幾萬公裏的地方,有一個光之國,光之國的皇上叫奧特曼,說這奧特曼啊,長得那是人高馬大,一表人才。”
“這光之國離日本國不算太遠,彼此都攀著親戚呢。”
“文三,光之國,怎麼聽都沒聽過,別不是你編的吧?”
作為穿越過來的社畜,996的打工人,雖說我不識字,但是我愛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