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勁,為什麼到東京還要和咒靈打交道啊?”釘崎野薔薇有些不滿,眼角微微猙獰。
“哈?我們不就是專門拔除詛咒的嗎?”
跟在野薔薇身後,想要快點結束測試,所以野薔薇提出。
虎杖去下麵,野薔薇去上麵,兵分兩路的提議,得到了一致認可。
“趕緊幹完去吃壽司吧。”
“稍微認真一點吧,詛咒還是很危險的。”虎杖出言提醒。
因為東京的詛咒和野薔薇家鄉的小詛咒,完全不是一個級別。
輕敵隻會害了自己。
“我想知道,去年的夏油傑案件是怎麼回事?”
三人坐在甜品店侃侃而談。
談到夏油傑,五條悟的臉色陰沉下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伏黑惠隻知道,夏油傑是老師的摯友,而且是唯一的摯友。
“吃完嘍,我們去看看吧。”
五條悟沒有正麵回答鳳無暇,反倒是一改常態。
也許摯友的事情,是他心中不願提起的傷痛。
咒術師多多少少扭曲,就拿虎杖舉例子,麵對異形咒靈,正常人的反應是害怕。
逃跑都來不及,反觀虎杖能毫不猶豫的殺死他們。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第一次接觸詛咒,不像伏黑惠,一直接觸。
有很多咒術師,空有天賦卻無法戰勝內心的恐懼。
“今天看看野薔薇有多扭曲吧?”
三人坐在樓下的水泥管上,靜等虎杖和野薔薇通過測試。
二樓布滿了石像,野薔薇踢開大門。
“那邊的咒靈,真當我看不見你?”
拿出釘子,打出釘子直接釘在石像的腦袋上。
虎杖說的沒錯,東京的詛咒比其他地方強太多。
人口越多,詛咒越強,這是不變的道理。
被打倒的石像,全身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腰部緩緩站起來,整個臉上長滿了眼睛。
直勾勾的盯著野薔薇看。
“鳳無暇,你去二樓看看吧,或許她需要幫助。”
“真是麻煩,一點小詛咒還要我出手。”
稍微抱怨了兩句,徑直走到廢棄居民樓裏麵。
剛好撞見虎杖用咒具腰斬咒靈,還在誇自己。
“我真是靈敏。”
拍了拍虎杖的肩膀,沒有任何心理防備的虎杖,嚇了一大跳。
“誰?”
轉過身,發現是鳳無暇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暫時鬆了一口氣。
“上二樓吧,野薔薇需要幫助。”
虎杖吃驚,測試的咒靈根本不強,為什麼野薔薇需要幫助。
“咒靈是不強,如果它手中有人質呢?”
等級高一點的咒靈,會誕生出自我意識,就好比漏壺和花禦。
擁有智慧的野獸,有時會讓人麵臨殘酷的天平。
“衡量生命重量的天平。”
是不顧人質擊殺咒靈,還是讓放下武器咒靈得逞?
“該死,我真是個笨蛋。”
在咒靈的威脅下,野薔薇最終選擇了放下武器,可是咒靈並沒有選擇放人。
“真是個錯誤的決定,永遠別試圖相信外人!”
不僅是說給虎杖,更是說給野薔薇聽。
鳳無暇右手打穿牆壁,一隻手捏爆咒靈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