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攔他道的青年,做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這並非侮辱,隻是一個事實,所以,他自然不會去看他一眼,隻是從他身旁慢慢走過,左右張望,尋找著合適的高階靈石。
可就是任天翔的這種行為和態度,已經讓那青年徹底憤怒起來了,他也不顧這周圍還有凡人,也不管此處是醉仙樓,身上靈力已外放而出。
周圍眾人連忙後撤,那名女子去拉他,卻被他甩開,吳天賜也是麵色大變,他自然知道此人的身份,看看身旁還一臉淡然的任天翔,急忙派人去請醉仙閣的主事。
任天翔側著頭,看了他一眼,輕輕說道:“連第二界天都沒有突破,還是小心點吧。”他這番話隻是提醒對方一下而已,沒有任何深意,可在對方那裏,卻成了**裸的藐視和宣戰。
青年怒吼一聲,一招手,喚出靈兵,一槍刺出,直取任天翔麵門。任天翔微微皺眉,這樣的人,連讓天舞劍出鞘的機會都沒有,他隻是淡然地搖了搖頭,而後,劍已出鞘!
他搖頭,隻是因為,他在可惜天舞劍竟要為這樣一個小腳色出鞘……
他就是如此,縱使對手比他弱很多,他也會如履薄冰,全力出手,這就是任天翔,這也就是他能修煉成那獨一無二的決絕劍意的原因。
隻一劍,便讓整個醉仙閣一樓布滿冰霜,周圍圍觀眾人被他的靈力餘威硬生生推出去近一丈之距,這一劍,便斬斷了對方的長槍……
他雖冷漠,卻不嗜殺,更非無情,他已留手……
對方目瞪口呆地看著手中被削斷的長槍,又看看已還劍入鞘、正蹲在一個攤位前挑選礦石的任天翔,如見鬼神。
圍觀的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青年手中被削斷的長槍,又看看已還劍入鞘、正蹲在一個攤位前挑選礦石的任天翔,如見鬼神。
剛剛走到樓梯的一眾護衛和醉仙閣主事目瞪口呆地看著青年手中被削斷的長槍,又看看已還劍入鞘、正蹲在一個攤位前挑選礦石的任天翔,如見鬼神。
而後,幾乎所有人都發出了一聲驚歎,一聲讚服,幾乎所有女子心中都留下了方才劍風吹起他的發纖時,他一劍漫天霜華的絕世風采……
當然,那青年自然不是那“所有人”中的一個,他狠狠地看著任天翔,咬牙切齒,回身看了一眼正在發癡的女子,一跺腳,拿著斷成兩截的靈兵頭帶著十幾人也不回地走了。
那女子回過神來,連忙追了上去,可還是一步三回頭地望向任天翔。
任天翔不管,這一切與他無關,他自顧自地挑選著靈石,一言不發。
整整三個時辰後,任天翔才將這第一層逛完,不過也將這第一層中的高階靈石一掃而空,一眾攤位的老板俱都是欲哭無淚,而且任天翔每攤位隻挑一塊,在圍觀的眾人和攤位老板眼中,這就意味著,這批貨中再無好石,貨可就砸在了這幫老板自己手中。
任天翔來到了最後一個攤位前,他的身後已跟隨了一大批探石人,這些人興致頗高,越看越是驚喜,甚至已有人要上前拜師了,不過看到他那俊俏臉龐上的冷漠神情,都是望而卻步。
他終於挑完了最後一塊靈石,然後對吳天賜點了點頭,吳天賜一側身,在他身前為他帶路。
隻聽吳天賜小聲說道:“任大爺,方才那小子是燕然城主鍾飛柏的兒子,鍾湛,雖沒有欺行霸市、魚肉百姓,但也算是個飛揚跋扈的紈絝子弟,還請任大爺務必小心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