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月在跟她道歉?有點一頭霧水的,想起剛才自己突然的把月推到趴下,當時自己肯定是非常的用力,月認為自己做錯了,現在怕她生氣,輕扯著她的衣角在小心道著歉。
嗯……有些道理要和月說明,但不是現在。如今擺在麵前的問題就是,雪糕裏是否有問題。她動了動嘴形問著月:“雪糕裏有問題?”
月點了點頭,舌頭舔了舔下唇。
艾鈴的心突然收緊!天,明知道自己長得禍國殃民就不要輕易的做些這麼誘惑人的動作出來……嘴裏那誘人的紫羅蘭香味還凝在嘴裏久久不散……你這樣做可是會要人命的!
果然,雪糕裏有問題,等等,剛才月把雪糕吃下了,那月?!
“月你沒問題吧?”她依舊用嘴形問著。
月搖了搖頭。
艾鈴安下了心,腦海裏掠過一絲念頭,何不將計就計?
“趴下,不要動。”
月眨了眨眼睛,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趴在了台麵上。
艾鈴也趴在了台麵上,耳朵豎了起來。
“咳咳!”海因斯南爵幹咳了兩聲,從兩少年大膽的舉動裏回複過來:“艾鈴同學?艾鈴同學!”南爵大大的叫了兩聲後,接著是一片沉默。
四大護法的其中一位走到了旁邊,在他們耳邊輕輕的叫喚了兩聲,然後探了探氣息,抬頭對南爵說道:“可以了。”
艾鈴心裏冷笑,可以了?可以什麼,可以宰了嗎?還是可以蒸了?
“阿爾法斯大主教。”南爵慢悠悠的叫了一句,“看來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希望是吧。”阿爾法斯慵懶的回道。
“那請動手吧。”
“現在嗎?”
海因斯南爵臉色一沉:“不是現在那還等到什麼時候!”
“好……”阿爾法斯尾音拖得老長,“陛下,我想再說一句,這可是聖露西亞學院的學子,陛下這樣做的話,恐怕對陛下的影響不好。”
“放肆!”海因斯南爵發飆道:“叫你動手就動手,哪來這麼多費話?”
“嗬!”阿爾法斯輕笑了一聲:“若果是學子犯了錯,我可以代為懲罰,陛下這樣做,請給我一個理由,不然的話,恕難從命。”
阿爾法斯這段話不卑不亢,艾鈴心裏暗暗佩服,本以為阿爾法斯和他們是一夥的,現在看來阿爾法斯頂多隻是被邀請,被拖下水的。他連原因都還沒有知道。
阿爾法斯不知道原因,她當然更加不知道,阿爾法斯的這句話,剛好問出了她心裏的疑惑。
氣氛變得僵持起來,海因斯南爵沉默了一會:“一定要原因?”
“沒錯的,陛下。”
聽得出,阿爾法斯這句話是直麵南爵的。
又是一陣沉默,然後聽到海因斯南爵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倆看到過魄姬被關在塔內。”
原來……如此……
魄姬身為風之城二公主,名聲何等的重要,南爵知道女兒被銀龍擄走,所以貼了搜尋銀龍棲息地的榜文,但卻沒有明說,擔心的便是讓外人知道魄姬的事情會被說閑話。現在艾鈴剛好看到了這一幕,為了保護女兒,海因斯南爵隻有出此下策。
一時間的,艾鈴有點同情海因斯南爵,為了女兒,他不顧及後果,要知道若果他這樣做的話,很可能會與聖露西亞學院結仇。
那可是迪亞斯大陸裏最麻煩最糟糕的事情。
“這樣啊,那南爵希望我怎麼做?”阿爾法斯不以為然的說道。
海因斯南爵目光一狠,手往脖子裏一橫!
阿爾法斯挑眉,讓他殺人?!
這時,隻聽得宴會廳門外一陣的騷動,然後大門被猛然的撞開!
“父親!快放了我的兩個朋友!”魄姬淩厲的叫聲緊接著傳來,此刻她手裏還挾持著另外一個人,魄華。
一把閃著寒光的短劍正橫在了魄華脖子上,隻見魄華臉色蒼白,已嚇得腳軟,魄姬另一個手提著她,不讓她往地上倒去。
“父皇,救我啊!父皇!”魄華淒厲的叫喊著,滿臉淚水。
艾鈴往心裏抹了一把汗……魄姬,用得著嗎?難道就這麼小看她和月?
不過給點教訓魄華也是好的,誰叫魄華整天趾高氣揚的,正好挫挫她的銳氣!魄姬表麵雖然柔弱,但悍衛起自己的愛情來,非常的勇敢。外柔內剛的女子。
而魄姬旁邊站著的,正是龍!
看到龍,艾鈴翻了個大白眼。不是說好三天的嗎,怎麼才第二就按捺不著跑了過來會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