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一開始都沒有說過話的黑衣男子,緊接著是穿著儒衫的濮陽曉程和那身材魁梧的那名男子了。
“主子,這是怎麼回事?”一直沒開口的這名男子皺著眉頭問道。
“墨,他以後會跟我們生活一段時間。”雖然沒有正麵回答南宮墨的問題,可是話中隱藏的意思南宮墨明白了。
既然沒有威脅,那麼自己等人就不過問了。
“墨,曉程,怎麼回事?”看著南宮墨和濮陽曉程二人先後離開,梁丘不由得也跟著二人出來了,不過他什麼都沒有搞清楚,所以開口問道。
南宮墨和濮陽曉程二人相視一笑,一人拍了一邊梁丘的肩膀就一左一右的朝各自的房間走去了。
“什麼情況?”被留下了的梁丘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腦袋不由得自語道。
三人走後,奚汀聆也沒有多加逗留。當歐陽琴端著飯菜回來的時候房間內就隻剩下林梓夕一人了。
放下飯菜後,歐陽琴就看到了正在打坐修煉的林梓夕,隻不過配上他那狐狸的形態,給人的感覺就很詭異了。
在三斟酌下,歐陽琴實在是控製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啊,所以她在無意識的接近著林梓夕,慢慢靠近。就在歐陽琴離林梓夕隻有既不之遙的時候,林梓夕開口了。
“有什麼事嗎?”看著遲遲沒有離去反而靠近自己的歐陽琴,林梓夕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雖然語氣很無奈,可是那那表情中卻是絲毫看不出來無奈,所以歐陽琴覺得違和感更加強烈了。
“額,那個,沒什麼。”本來覺得有些違和感的歐陽琴在看到林梓夕跳下椅子躍上了桌子前的凳子上時不談定了,這還能以常理論之嗎?
你要是看到一隻雪白的狐狸似模似樣的坐在凳子上,你能淡定嗎?並且這隻狐狸還熟練的用著筷子,你能淡定嗎?
不用說,肯定淡定不下來啊!
於是歐陽琴就隻能咽下自己的好奇心,找到門的方向默默的退出去了。
沒辦法啊!再待下去歐陽琴不能保證自己還能平淡的走出去了,雖然她現在也不平淡,不過至少表麵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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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天這邊,隻能用悲傷來形容了,整個山穀中蔓延的就是一股悲傷的氣氛。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個強大的種族中的支柱羽化了。
是的,這個支柱就是啟天的父親,啟鳳。
那一晚,許敬宗悄然出現在啟天的麵前,並要啟天回來,可是啟天恨啟鳳,不願回來,可是到頭來啟天還是回來了,啟鳳也不在了,可是為何啟天卻感覺不到一絲絲的高興,反而心中空蕩蕩的。
自己心心念念恨他不早點去死的人就這樣死了,啟天茫然了,可是更多的是不由自主散發出來的悲傷感。
越是這樣,越是體現出了啟鳳在啟天心中的分量,隻是啟天身在其中看不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