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番外之命中注定(1 / 3)

第415章 番外之命中注定

聽說楚文瑾是被流放甘州的時候,孫延人覺得這是命中注定的。

他向來討厭書信,因為這會留給人把柄,可是這次他還是書信一封送到了丞相府。

其實,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楚思遠會把哪個女兒嫁給自己的。

楚錦繡據說是京城第一美,楚思遠不舍得,宋湘雲更是不舍得。至於二小姐楚清歡,隻怕是誰都做不了主的,剩下的還有三小姐、五小姐兩人而已。

五小姐楚錦芙是嫡出之女,宋湘雲怕是不舍得把她嫁出來的,唯一合適的人選,其實隻有一個,那邊是楚常喜。

自己這次狩獵的獵物。

孫延人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他竟是對京城前所未有的期待。

京城的府邸是宣武帝賞賜的,隻是他並不曾久住,好在知道自己回來,將軍府裏的仆從倒也是聰明,手腳伶俐地將府邸打掃了個幹淨。

隻是孫延人沒想到,這些仆從,竟是姬鳳夜安排的。

姬鳳夜,他很是熟悉的一個人。

隻是從未曾謀麵而已,沒想到,如今竟是要見麵了。

隻是孫延人沒想到,他竟是在姬鳳夜府上看到了楚常喜,他的未婚妻,看來給他的驚喜還真是不小呢。

馬車上的人瑟瑟發抖,沒有適才的那股子勇氣,孫延人忽然間覺得有些厭倦。女人都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嗎?喜歡姬鳳夜?

隻是這麼一張其貌不揚的臉,怎麼敢肖想姬鳳夜?

孫延人覺得自己對女人的耐心都用盡了,他冰冷冷的“認命”兩個字留給了楚常喜,再度見到的時候,卻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宋湘雲的確是救子心切,所以匆匆把楚常喜就送到了自己府上。

掀開蓋頭的瞬間,孫延人在那張圓圓的臉上看到了驚恐,自己難道是魔鬼嗎,竟是讓這女人這麼害怕?

女人最是喜歡欲擒故縱的把戲,其實她就是在裝模作樣而已。

孫延人沒有任何的溫柔,甚至楚常喜哭泣的時候,他隻覺得厭倦,其實她和自己的當初那些女人沒什麼兩樣。隻是珠圓玉潤幾分,摸著更是舒服了些而已。

這心頭微微的愜意,讓孫延人忍不住加長了時間,等他心滿意足的時候,才發現楚常喜竟是昏厥了過去。

孫延人臉上露出一絲不耐,這麼禁不起折騰,還真是掃興。

他披上了外袍出了去,這紅色讓他覺得刺眼,臨走的時候還掃了一下,他著實不喜歡,明天就撤了去。

晴紋是隨嫁的丫環,進來幫忙收拾的時候,不由目瞪口呆。

她想要喊人幫忙,可是卻又是害怕。

若是被人知道,小姐遭到將軍這麼無情的對待,是不是小姐往後在將軍府中日子更是難熬?

晴紋艱難地幫著楚常喜淨身,隻是她沒想到,第二天孫延人又是來了。

晴紋想要勸阻,可是孫延人卻是將門一關,便是進了去。

楚常喜害怕,她身上那些青痕還沒有消失,要是再被孫延人折騰,她甚至覺得自己會死在床上。

孫延人從來不會考慮自己的感受,隻會想著他自己罷了,遇上這麼一個自私的男人,楚常喜隻覺得自己比六妹還不如,起碼六妹不用被人折騰,她的丈夫早就死了,不是嗎?

“孫延人,不要……”

意識到什麼的時候,楚常喜驟然回過神來,連忙去護住自己的衣裳,可是卻根本來不及了。

孫延人毫不留情地將她兩手反絞,動作粗魯,楚常喜眼淚頓時流了出來。

“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孫延人冷笑了一聲,她不過是娶了讓自己糟蹋的,又哪裏有反抗的餘地?

楚常喜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死是活,三朝回門的時候,她忍著不適,好不容易挨了過去,回到馬車上卻是發現孫延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帶著異樣。

那好像是野狼看到了綿羊似的,她害怕那樣赤裸裸的目光,因為孫延人會吃了自己,這點她絲毫不懷疑。

嫁人後的半個月,楚常喜一直生活在疲倦之中,孫延人的折騰似乎變著花樣似的,若非是她忽然間來了小日子,楚常喜覺得自己還會被繼續折騰。

隻是看到孫延人進來的時候,楚常喜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才悻悻道:“我身體不舒服,不能伺候你。”

她終於明白,其實自己的地位究竟在哪裏。麵對孫延人,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不是嗎?

孫延人聞言一愣,臉上帶著幾分驚訝,“你沒懷孕?”

楚常喜更是吃驚,她懷孕?她來了小日子,怎麼會懷孕呢?

孫延人是氣惱著離開楚常喜的院子的,隻是楚常喜卻是竊喜不已。

她終於能安穩地休息一晚上了,隻是孫延人當時的表情卻是讓她像是吃了蒼蠅似的。孫延人想要自己給他生孩子?怎麼這麼可笑呢?

半夜裏,她忽然間驚醒,猛地坐起身來,隻覺得後背一片冰涼。

她適才做夢,夢見自己真的給孫延人生了孩子,而且不止一個。

“做噩夢了?”忽然間響起的沉沉的聲音讓楚常喜又是一陣冷汗,待看到孫延人竟是站在自己床頭時,楚常喜抱緊了被子。

“你,你怎麼在這裏?”

他不是氣走了嗎?怎麼忽然間又回來了的,自己院子裏不是落鎖了嗎?他是怎麼進來的?

孫延人卻是直接脫了衣袍就上了床。

楚常喜連忙往裏躲,孫延人背對著她躺下,語氣中帶著嘲弄,“放心,我不會動你的,晦氣。”

女人家來小日子的時候,男人都是要躲開的,畢竟是汙血,晦氣的很。

隻是楚常喜卻是惱怒,什麼意思,晦氣?

要真是晦氣的話,那你幹嘛來這裏?

一夜安穩,楚常喜早晨醒來的時候,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竟是覺得很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