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手握著刀柄,另一手拿著梨子,在完成一係列的削梨動作後,綺琪“微笑”著問對麵的大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天殺的!
麵對著笑得星光燦爛的藍翼影,綺琪在心裏恨恨地添上一句。眼前這個大少爺利用“報答”之名,要求綺琪“照顧”他。那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居然演變到她成了被指手畫腳、忙忙碌碌的小女傭!
藍翼影很愜意地盯著為他忙手忙腳的綺琪,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情在發酵。他使勁眨了眨眼,把情緒壓抑下去。笑眯眯地迎接了一個綺琪的“白眼”之後,藍翼影輕輕招手,把綺琪拉到了身邊。
“會不會覺得很委屈啊?”他一手吃著綺琪削的梨,一臉笑意地看著綺琪。
“委屈?哪敢呀!”綺琪心裏一個勁地翻白眼,無奈地說。
委屈?哪敢呀?別說給你做小小女傭,就算是大大清潔工,怕是也不敢叫委屈吧。先不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單是學校裏那一幫女生唧唧喳喳的嘴就可以讓綺琪把委屈往心裏咽,單是嘉迪那恰如滔滔江水源源不斷的唾沫就能讓撒哈拉沙漠變綠洲。現在每天放學,隻要綺琪在教室裏磨蹭一會兒,就有N雙眼睛盯著她,警告著她的“護草使命”。即使綺琪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把那一雙雙眼睛給瞪回去。無奈之下,隻能一放學就馬不停蹄地往藍翼影的病房裏奔,順帶N多女生的安慰品。
藍翼影好笑地看著綺琪臉上的神情波瀾壯闊地玩“看我七十二變”,奇怪自己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女生做自己的女朋友。他拍拍綺琪的肩,把她從“悲慘世界”拉了回來。
“不委屈是吧?那……”藍翼影躊躇著,猶豫自己該不該說。
“那什麼?”綺琪從一個女生送的水果籃子中拿出一個桔子,決定慰勞慰勞自己。
“那你,能不能做我女……”
平時說話一向伶俐地藍翼影突然結巴了,愣是說不全後麵地話。
“做什麼?”綺琪心不在焉地剝著桔子,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隻是對他那羞紅的臉很是好奇。
一咬牙,藍翼影狠下心,豁出去了!要說就說個痛快。
“做我女朋……”
瞬時間,藍翼影的手機很不配合地響了起來,硬是把“友吧”兩個字給壓了下去。
“該死!”藍翼影咒罵一聲,咬牙切齒地接起這罪魁禍首。
“誰?”
“我啊,怎麼,說話帶那麼大火藥味?”熟悉的話穿過話筒,充斥著藍翼影的耳蝸。
“你幹嗎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啊?打電話還挑時候?我打來是為了告訴你,我要到你那去了。”
“不是吧?”
“怎麼,不歡迎我?”
歡迎你?怎麼歡迎你?還沒來就把我的“真情表白”給扼殺了,要來了還得了?歎一口氣,畢竟是自己的死黨,就這麼給他吃閉門羹也太不盡道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