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好。”
蘭雅溫柔的笑了笑,拍拍她的手道,“別緊張,我聽說你在S國時救過毓楓的命,這份恩情我們薑家永生難忘。”
“夫人言重了。”
“大恩不言謝,我知道阿淵對你很好,你也什麼都不缺,但是仍然想聊表心意。”
說著就摘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翡翠手鐲套在了薑略手上。
“嘟嘟叫我一聲外婆,如果不嫌棄的話,今天我便認了你這個幹女兒,這個就當認親禮了。”
薑略再也控製不住眼裏的淚,一把將蘭雅擁進懷裏,悶聲叫了句。
“媽……”
就一個字,包含了無數深情。
聽的蘭雅也是百感交集。
就好像是薑瑾在叫她一樣。
年過半百的優雅女人抱著一個素未謀麵的女子,哭的稀裏嘩啦,明明那麼違和,卻又讓,
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就有一丟丟詭異。
飯桌上,大家其樂融融。
嘟嘟問,“外公外婆,明天我們可以一起去滑雪嗎?”
薑丞跟蘭雅一樣,是真的喜歡這個跟薑瑾小時候一模一樣的小家夥。
“嘟嘟乖,外公跟外婆明天要參加一個婚禮,所以,不能跟你一起去了,我們在家等你好不好?”
“婚禮?舅舅的婚宴不是取消了?”
“嗯,是……Y國時任國安部部長的婚禮,所以,我跟外婆必須出席。”
“哦,那好吧。”
察覺到薑略的目光,薑毓楓解釋道,“時任國安部部長是Y國副總統餘淮南的二公子,餘征。”
“餘征?”
薑略皺起眉頭。
她掌管國安部時,餘征就是副部長,那人麵上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但是私底下一直在對她死纏爛打。
在她的屢次警告中,才漸漸歇了心思。
但是隻有他們兩個人時,他的眼神還是會赤裸裸的,令人作嘔。
而他的父親餘淮南給薑丞做了二十年的副手,在她做臥底那一年,她發現了餘淮南的妻弟跟夜盛寒私底下有往來,隻是還沒來得及讓父親去調查,她就死了。
飯後,薑略去找薑毓楓,顧璟淵也跟著過去,薑略笑道,“那是我哥,你看這麼緊做什麼?”
顧璟淵笑道,“胡思亂想什麼呢,我也有事跟大舅哥說。”
“那你們先說,我稍後。”
“別呀,我的事不用瞞你。”
薑略挑了挑眉,“那走吧。”
薑毓楓打開房門正要去找嘟嘟幫忙追妻,迎麵就看到夫妻倆並肩而來。
“你們能不能給我點私人空間,兒子黏完爸媽黏,讓不讓人活了?”
夫妻倆一人伸出一隻手,將人推了進去。
薑毓楓,“……”
“你把嫂子弄丟那麼長時間了,不差這一會兒。”
“就是,我們的事也很緊急,你不能厚此薄彼。”
薑毓楓被氣笑,“行,我倒要聽聽你們究竟有什麼事,比我追媳婦兒還重要。”
顧璟淵開門見山道,“伯母當年懷的是雙胞胎,生產前一切都正常,另一個女嬰怎麼就無緣無故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