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出了閣外,突然有些迷茫,偌大的一座府邸,卻不知該往何處,卻隱約見煙雨閣的燈卻還亮著,若有所思,踉踉蹌蹌走至綠萼門外,敲起了門。綠萼,放了門閂,先是一驚,“老爺,怎地今日來這了?且快歇息吧!”綠萼略有些驚慌了。這門一開這江禦風倒好,還未說話,便倒在綠萼懷裏了。借著酒意,醉醉地說:“我今天哪也不去,隻呆你這了,你好生伺候老爺我,怎麼恁晚了還不睡。”都說人酒後亂性,這話著實不假,“額,老爺自將奴婢買來後邊不曾掛念過,老爺這般地冷淡。”綠萼嬌嗔道,江禦風借著昏黃的燈光看著這燈下尤物,愈發不能自拔了,這綠萼年齡自買來,越發出落得嫵媚了,脫了曾經的那份純氣,多了幾絲妖氣。絲綢罩衣,內裏紅色裹胸,雙峰挺拔,絳色紗複裙;嬌嗔間將罩衣從肩微微滑落,假裝用手去捋;江禦風一看,順勢脫了她的一襲輕紗絲綢外衣,將她推至床上。半醉半醒地說:“還恨老爺不寵寶貝麼。”說完,忍不住在她胸上吻起來,脖頸上,直至嘴上,綠萼,以指倒弄他的嘴,他便舔著,綠萼很委屈地說:“老爺隻知府中事,哪管得我,負了妾身一往情深,每日候著,指望老爺可來。”“老爺不是來了麼!萼兒。”禦風撓弄著。這綠萼也撩撥著他;“哪怕死在老爺懷裏,妾身也願意。”倆人軟語纏綿。這綠萼雖比之江夫人與柳瀟瀟,雖門第不及,卻猶工房事。且江柳皆是大家閨秀,讀過些書,自是羞羞赧赧,況江夫人更是年紀大了。江禦風這晚亦甚是快活,就在兩人纏綿間,窗外忽略過一個人影,江禦風趴於其身上正摩挲雲雨,這綠萼本有些不安,突見人影略過更是一驚,額頭略過些冷汗,“萼兒,怎麼了,不舒服麼?”這綠萼忙斂笑道:“怎會呢,妾身欲仙欲死。”為不至江禦風覺察便迎合著,吻著他。
卻說青墨將洛洛領至飛霜閣,洛洛見屋中擺設,有些奇怪,且朝著光,見桌上有一盆花,便問:“青墨,這是什麼?”
“小姐,這是鶴望蘭呀,不是小姐最喜歡的花麼,三公子一直讓奴婢悉心照料著,何莊主送的,聽公子說,小姐家中也有。”青墨疑惑地答道。
“是呀,是呀,我這都累忘了。”青靈怕青墨看出了破綻就假借來搪塞。但這青靈藏於井下太久,怕光,想讓青墨於窗前弄個簾子,便說道:“青姑娘,你給找個簾子擋些窗,光照著睡不著。”
“小姐,你不是不喜歡美光麼,小時讓奴婢拆了的,說月光帶著香氣的,沒有簾子就沒有阻礙了。房中擺設皆是照舊的。三公子依著你,房中曾經也被姑娘如此擺設的。姑娘小時候不還謅往來卻很重簾礙麼。嗬嗬!”青墨又疑又笑。想著青梅竹馬的這對表兄妹。
“我這不見三哥哥也把簾子安上了麼!”青靈靈機一動,想到方才來時晚楓閣內是有簾子的。不好說太多,就哈欠一下,對青墨說:“青姑娘先下去吧,我也想倦乏了。”青墨見洛洛還不曾洗漱,便說道:“我給姑娘梳洗梳洗再去歇息吧!”青靈不想拒絕後又引來什麼懷疑,便應下了:“你先去打些水吧!”
這青墨隨即去打水了,這青靈便在屋裏盤旋著,望著鶴望蘭,想去撥弄一番,忽地想起自己已出來好些,得快些去井中避避,這時剛想照下鏡子,誰知青墨已近,一回頭,誰知將青墨嚇得盆都落地,水打濕了一地,卻說青墨看到了什麼,且聽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