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翊一臉嚴肅的看著羅君婉“阿婉,我隻相信病人的脈搏跟心率。
切記把私人的主觀判斷帶到醫學裏來不是嗎?”百裏翊的話一說完,便大步轉身進了背後的營賬。
羅君婉抿唇一臉茫然的看著百裏翊的背影,師父今天是怎麼了,雖然臉上還是跟往日一樣溫柔的模樣,但是話語還是莫名的有點陌生的冷漠,尤其是她提到拓拔澈的時候。
這是怎麼回事?即使百裏家跟皇家的關係不好,但是師父跟拓拔澈也相處這麼多年了。
平日在外人麵前雖是主仆相待,但是大家都知道平日他們兩個是以兄弟相稱的!羅君婉敲敲腦袋,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可是,看百裏翊這個樣子,現在絕對不會管拓拔澈了。
算了!反正拓拔澈現在還能蹦能跳的,待上幾天也死不了!像是師父說的,還是災民重要。就當是對拓拔澈這廝的懲罰吧!讓他就這麼難受上幾天。
怕是拓拔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被羅君婉拋之腦後吧!
羅君婉乖乖的跟著百裏翊往患者的病房裏巡邏了一圈確保病人都沒事之後,回到兩個人的休息營帳,天色已經黑的透透的了。
羅君婉看了一眼一旁閉目養神的百裏翊,又看了一眼外麵已經黑透了的天,終究還是走到了百裏翊的麵前“那個,師父,我還是不放心拓拔澈,您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先回去看看他。”
羅君婉說完便要撒腿就要離開。
“等等。”百裏翊睜開眼睛,聲音還是往日溫柔的模樣。
羅君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回頭看著百裏翊“師父,還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為何,及時她一直在說服自己,師父還是原來的那個師父!還是拓拔澈的兄弟。
而且剛剛百裏翊說的話也在理。
但是她還是從心裏還是認為今天的師父怪怪的。
隻見百裏翊站起來,慢慢走到羅君婉身邊,看著羅君婉的眼鏡“我陪你一起去吧。”
“真的?”羅君婉簡直欣喜若狂!
百裏翊看到她這麼高興的模樣,雖是有些心酸,但是比起她那副愁眉苦臉,若有所思的模樣來說,他還是選擇前者。
“但是話說,醫書上無人記載有誰解過這幻情草的藥效,我們是第一次嚐試,你要想好,不管這次解藥有沒有用,承擔這痛苦跟結果的隻有拓拔澈。你可想好了,真要為他解藥?”百裏翊鎮著一張臉,說話及其的嚴肅認真。
羅君婉知道,解開拓拔澈身上的幻情草藥效,其實就是把拓拔澈當做實驗室裏的小白鼠來對待。
但是拓拔澈跟小白鼠不一樣,不管小白鼠有多麼的掙紮跟抗議,小白鼠,依舊是任人宰割的小白鼠,但是拓拔澈卻有選擇的餘地。
羅君婉抿了抿唇,看著百裏翊“師父,我想這件事,我做不了決定。這一切都取決於拓拔澈自己的選擇。”
百裏翊看著羅君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或許就是因為她總是這樣,他才會越來越喜歡羅君婉吧!
拓拔澈躺在自己的床榻上,都快要睡著了。
也沒見羅君婉的影子!
...這個女人不會是把他給忘了吧!
拓拔澈一想到這,腦袋就更疼了,該死!
他活這麼大就沒有給誰道過歉,如今歉也倒了,麵子也沒了。
但是還是被人家給遺忘了,現在著女人指不定跟百裏翊在哪裏賞花看月呢!